时候,你怕了吗?”
“奴怕,但,更怕家人会有危险。奴的家人都在太子妃的庇护下,才能得以安活。奴的命,是属于太子妃的,为太子妃效命,是奴的福气!”
冷修颔首,低声回答道。
不愧是她看中的人!
冷氏姐弟,都是重情重义的。
祁嫣微微一笑,转移了话题,“冷修,你长姐在凤城,有一男子追求她。坚持了近两个月的天天登门,他人品还不错,每天都给你长姐写一封求娶信。信太多了,我就只带一封来,你且看看。若是你对他没有反对之意,那我也可以回去与你长姐说,让她自己思量决定。”
“您说,长姐有人求娶?”
冷修问出这话的时候,他的嗓音不由自主的颤抖。
祁嫣点头,“这一次,我回燕京是顺便把这个消息告诉你的,这信也是我经过了你长姐的同意,带来给你看的。你长姐说了,若是你反对,她便不嫁。”
冷修听到后,神情穆重,认真的看着手中的求娶信。
一信看完后,冷修也曾是读书人,他能看得出来,写这求娶信的人,诚意与真心并存,言词并不夸浮,反而是很实在。
见这字体,也十分正气飘逸。
冷修则向祁嫣追问,“敢问太子妃,这男子家中情况如何?”
“求娶你长姐的男子,名叫杨思远,家中独子,有功名在身,是秀才。家中富裕,父亲叫杨彪。杨彪正与我合作,他负责凤城聚宝阁的一切事宜。坦白说,你长姐若能与杨思远结这门亲,我既不反对,亦不赞成。”
祁嫣也给冷修交了个底,“不反对,是因为你长姐若与杨思远成亲,是在我的眼皮底下,我尚能庇护她。不赞成,是因为杨思远若有日飞黄腾达,你长姐之姿,你心底该有数,功成名就的男子有许多,但能有几个不忘发妻,记挂着发妻的辛苦?燕京城大人们后院,哪一个不是三妻六妾?我只担心,你长姐会成为下堂妻。”
下堂妻……
是啊,若长姐遭遇了那样的事,她该如何自处?
再者,他是男子,纵然是长姐的亲弟弟,到了那个时候,他又如何能插手长姐的婚事呢?
祁嫣不爱替人牵红线,因为麻烦不是普通的多。
人家过的好,尚还能见面闲聊几句。
人家过的不好,指不定背后怎么诅咒叫骂呢!
为免这种麻烦,祁嫣把这其中利害给冷修说明了,也是免去了以后会被冷氏兄弟们,找茬算帐。
丑话说在前,至于以后的事,那就以后再说。
冷修苦笑,“那,长姐自己的意愿如何?”
“依我看,她也有几分心动。”
祁嫣实话实说,若非冷姚不心动,她不会同意祁嫣带着求娶信来询问冷修的意见。
冷修则是有些两难,他也没有见过那个男子,要怎么说才好?
祁嫣也不着急,盯着金玉堂的大门,眼前一亮,“鱼儿出现了!”
不远处,闵兰从马车下来,然后走进了金玉堂。不知道她与云德谈了些什么,出来的时候,云德亲自相送,待闵兰离开后,云德的脸色则是十分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