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没见,可想死我了。”
司南剑眉眼间带着坏笑,食指轻轻挑起金荷下颚。
“这是后宫重地!你怎么来了?你不要命了吗!”
金荷吓的立刻推开司南剑,却不想脚下一软,没有站稳跌坐在地上。
司南剑眉头一皱,心头有些不悦,但还是上前一把拉起金荷,随后摸了一下金荷脉搏,猛然间瞪大双眼,有些愤怒的质问,“我们的孩子呢?”
“我堕胎了。”
金荷不敢直视司南剑双眸。
“堕胎了?为什么!你我说好的,解决卫丰之后,我娶你,如今他已经死了,你为什么还要堕胎?”
司南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刑部最近要严查后宫内外,这孩子来的不是时候,一旦查出我有孕在身,定会拖累你的。所以,我只能做出决择。”
金荷心虚不已。
近日金荷发现,自己有一条手帕丢了!
会丢在哪里?
金荷担心,会不会那天自己和卫丰男女之欢后,丢在睿王府了。
如果是这样,这可就糟糕了。
所以,金荷这几日才会想着,要不要出宫一趟?
一来找找手帕,二来避一避!
“是不是睿王大婚那日卫丰那个混蛋,又为难你了?这个卑鄙无耻的下流之徒,真是死有余辜!”
司南剑破口大骂,转而有些心急的解释,“那日我领皇上之命,带兵在外,不曾护你。我现在一回京,刚给皇上复完命就来找你了,你是不是生我气了?可这也不是你堕胎的理由,你告诉我这都是假的!”
司南剑有些心痛,那可是自己的骨肉啊,金荷竟然一声不响就堕胎了。
“其实那日,我奉卫德妃之命前去睿王府观礼,我和卫丰有接触过。刑部是一定会查到我身上的,我不得不……”
金荷别过头去,不敢去看司南剑双眼。
司南剑是她的裙臣之一,他并不知道,自己和卫丰有过男女之欢。
准确来说,金荷认识司南剑在先,卫丰在后。
后来金荷和卫丰私会时,被司南剑撞破,金荷不想让司南剑与自己生疏,免得坏了大计,只得谎称卫丰在不知廉耻纠缠自己。
司南剑信任金荷,便误以为卫丰是个卑鄙下流之徒。
“那又如何,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即便你接触过卫丰,卫丰死得不明不白,与你何干!金荷,卫丰死的好,我们应该高兴才是,怎么看你反而闷闷不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司南剑能看出金荷愁眉紧锁,心下生疑。
金荷摇摇头,叹口气,“一言难尽,就不与你说了。这是后宫重地,你也不便久留,快快出宫去吧,免得生出不必要的祸事。我,也该回去侍候娘娘了。”
说完,不再搭理司南剑,金荷急急忙忙离开此地。
眼下她自身难保,哪里还顾得上肚子里的孩子。
想到婚宴那日,自己和卫丰偷欢之后,卫丰发现了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竟然不是他的,当时卫丰整个人犹如发狂的猛兽,并扬言他早就知道自己和司南剑的事情。
并且告诉金荷,他已经派了杀手去刺杀司南剑。
在金荷心里,两个人认识的更久,司南剑的分量也更重,她自然看不得心爱之人被卫丰密谋刺杀,一怒之下,金荷便起了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