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抱怨道。
“简直无法无天!走,带我们去看看。”林枫立刻怒火上涌,向康仁杰一挥手。
康仁杰立刻狞笑起来,吹了一声口哨,陈汉生、杨快等泉州籍特种战士立刻从假山后面冒了出来。昨天,放假的他们已经逛过了金陵城,正发愁没事干呢。
一群人走出了林府,斜奔城西南而去。林枫看到陈富贵腆着大肚子跑路实在难受,逼着他上了马车前行引路,自己跟着兄弟们疾步跟在后面。
很快,一群人出了西南角的城门,赶到了一个山峦处的小村子里,陈富贵跳下车来,指着村前的一个大院子说:“就在这里面。”
林枫早就看见了院子外面的一个大煤堆,立刻冲着康仁杰、程越海一挥手。两人迅速兵分两路,领着士兵从南北两侧的院墙上跳了进去,林枫则带着陈富贵从朝西的院门处施施然走了进去。
十来名特种战士包抄一个毫无防备的作坊,这简直就是拿牛刀杀蚂蚁!当林枫走了进去,里面所有的人已经被控制了,院子里全是已经打好的煤球,打煤球机和留春炉倒没有几个。
“给你半个时辰时间,去将你们大老板范长军叫过来,就说我林枫请他过来一晤。如果他不来,我就亲自上门去见他!”林枫指着一名穿着丝绸衣服的中年人说道。
那名中年人浑身颤抖着转身跑出了院子。
过不多久,身形瘦如马杆的范长军赶到了,急急跑进院子,立刻扑跪在地,边叩头边道:“林大人,小人错了,任大人处罚。”
“范长军,你这是生生在打我的脸啊!”林枫怒不可遏,吼道,“专利法是我倡导的,留春炉是我发明的,使用权拍卖是我主持的,当今圣上在现场亲眼看着拍卖的,你一转眼就这样子恶心我,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范长军身如筛糠,只是叩头不语。
林枫平息了一下火气,指着院子里的工人说道:“先把大家伙的工钱给结了!”
范长军一愣,立刻吩咐那名喊自己的中年人取钱发给院子中的工人。
林枫指着那些拿到钱的工人,厉声说道:“念在你们不是主犯,又是初次,暂且放过,再有违法乱纪之事,罪加一等。滚!”
那几名吓得瑟瑟发抖的村民立刻趴下磕了一个头,飞也似地跑了。
林枫转过来面对着依然趴在地下的范长军,冰冷地说道:“两条路给你选:一是以冒犯圣上的名义,将你捉拿入狱,所有家产充公;一是你明天亲自在超级市场跟前,向陈富贵道歉,赔偿陈富贵五百贯;同时,当场销毁这些假冒产品,然后缴纳罚款二千一百贯!”
打假嘛,第一炮必须是重罚,断了所有人的邪念,要不然此类假冒事件一定会层出不穷的!林枫早就有意树立一个弄虚造假的反面典型了,范长军这是撞上门来找死!
范长军立刻泪涕长流,连连叩头哭诉道:“林大人,留春炉小人前前后后总共也不过卖了三百余贯,小人现在也没有二千贯。请林大人手下留情,饶了小人吧!小人的本家是……”
“范长军,你真的要说出你的靠山是谁吗?”林枫立刻打断了他的话,用手戟指着他吼道,“那你不用选了!我替你选第一条路!”
范长军整个人都软到了地上,无力地喊道:“林大人!林大人!我选第二条,我选第二条路!”
林枫起身向外走,嘴里冰冷地说道:“范长军,今天就请你先在我府上休息一晚上!明天早上,我陪你到超级市场。如果看不到你的悔过诚意,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范长军坐在地上,放声痛哭起来。面露嫌恶表情的康仁杰、程越海上前狠狠抡了他两个嘴巴,拖上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