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渠胖头还有点不高兴,正要开口和陈教授掰扯掰扯,突然就听到那录音机中又发出了奇怪的声音。
这次发出的声音比之前的那微弱的“哗啦”声要大上了很多。
是一连串的“咯……咯……咯……”的声音,听着就像是一个得了咽炎的老母鸡发出的声音似的。
“这他娘的啥动静啊?一惊一乍的?”
渠胖头被这突然发出的“咯咯”声吓了一跳,不禁开口骂道。
“俺觉得像是老母鸡哩!”渠胖头话音一落,就听到一旁的陈虎蛋面色严肃的开口回答道。
“肯定没错,这不知道是哪家的老母鸡下不出蛋来,憋的直叫唤哩。”
我赶紧把陈虎蛋这货扒拉到一边,省得他再继续丢人。
“陈教授,刚才那里面是什么声音?你们有没有结论?”
我把陈虎蛋扒拉到一边后,向陈教授询问起来。
录音带陈教授已经得到了好几天了,其中那些奇怪的声音到底是什么东西发出的,他应该是有所了解了。
然而,陈教授的回答却是相当的出乎我的意料。
“这段录音,我也是今天才拿到手的,将其中的不相干的杂音去除掉后,我也仅仅是听过几遍而已,对于那些声音究竟是什么发出来的,我同样完全的不明白。正因为这样,我才着急的拿过来让你听听,毕竟咱们要找的人对于你很是熟悉,这声音会不会是那个习景向你发出的联络暗号呢……”
陈教授如此一说,直把我听的是苦笑摇头不止。
就这动静他也能想像成联络暗号?
“哗啦”“咯……咯……咯……”
这又是摔瓶子又是母鸡打鸣的,谁家联络暗号会是这般动静……
既然,陈教授也不知道那些声音究竟是什么发出的,没有办法,我只能是让陈教授再将带子倒回去,大家仔细的再从头听听,看还有没有其它的能听明白的动静。
然而,又重头听了几遍之后,我们还只是在录音机中听到了那几声“哗啦”和“咯……咯……咯……”的声音。
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异常的声音出现了。
就在这时,自从把我们领进屋后,就一直坐在角落沙发里,没有说过话的白依突然走上前来。
她走到陈教授身前,开口说道。
“爸,这个录音你只是让人将其中的杂音剥离了,再没有做过其他的处理吗?”
“没有。”陈教授看了白依一眼回答道,完了还不忘慈爱的摸了摸白依的脑袋。
听了陈教授的回答后,白依嘴角一抿。
只见她伸手将放在桌上的小录音机拿了起来,将里面磁带取出后看了看,开口说道。
“给我半个小时。”话一说完,白依拿着取出的磁带转身就出了会议室的大门。
白依并没有说她拿着磁带是干什么去了,我们也没有向她询问,可能她是有其他破解那些奇怪声音的办法吧。
白依走后,我和陈教授几人又研究拍照片来,渠胖头和陈虎蛋这俩货还一口咬定那雪山上出现的长方形就是一张扑克牌方块k,只不过是个头有点大而已……
而陈教授则说雪山之上出现的那扇巨大的门,让他想起了几十年前,在那悬崖峭壁之上的山洞中,他曾看到的过同样的一扇巨大的石门。
正是通过那扇巨大石门下方被炸开的口子,陈教授才有了几十年前的那一场惊心动魄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