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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眼前这些盯着我就犹如八国联军准备分赃的医生,嘴角抽抽的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畜生啊……畜生啊……”我心中暗骂道。
“老子这还没挂呢,就惦记上老子的器官了?这哪里是简单的询问啊,瞅这意思是准备把老子当成实验研究的小白鼠一样生吞活剥了啊!”
心中气愤加之一些莫名的恐惧,让我只想坐起身来,挥拳给围在我身前的这些医生们一人一个乌眼青。
然而,胸口的伤势一动就疼,让我根本就使不出一丝的力气来。
再透过人群看看外面捂嘴直乐的白依,我心中更是气急,这到底不是自己人啊,眼看老子要被当成小白鼠了,这还乐呢,真他娘的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
我心中正暗自骂娘不止,突然就听见病房门口一声暴喝传来。
“都他娘的干啥呢?”
一听见这声音后,我这眼泪唰的一下就流出来了。
盼星星盼月亮的,总算是把亲人盼来了!
门口一声暴喝,让围在我身边的十几个医生停下了七嘴八舌的聒噪,都回头向病房门口看去。
趁这功夫,我开口虚弱的喊叫道。
“胖头救我……晚了就见不着老子了……”
“都他娘的滚蛋!”我那犹如猫叫的求救声过后,就听暴喝声又起,这次听的更叫的清楚了,这底气,绝对是渠胖头那狗的。
渠胖头再次开口喝骂后,就见围在我病床前的医生,纷纷都从床前退了开来,一个个的就跟让狼撵了似的从病房跑了出去。
转眼之间,病房中那些可恶的医生就跑的一个都不剩了,我瞪眼一瞅,果然是渠胖头和陈虎蛋这两货来了。
看到这两人,我这心中是百感交集,五味杂陈,只有真正经历过生死的人,才能体会到我现在的心情是什么样的。
“可以啊!”我强自把眼泪憋回去,咧着大嘴向渠胖头露出个难看的笑容开口道。
“这能耐见长啊,身上王八之气四溢,瞧把刚才那帮孙子吓得,抱头鼠窜啊!”
“那是!”渠胖头也抹抹眼角道“老子是谁啊!这要搁水泊梁山,那单八将里最少的排前十!怎么样……你狗的没事儿吧……”
一边说着,渠胖头一边向着病床走来。
只是随着渠胖头走近,我猛然问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这他娘的不是奇怪,简直是奇臭啊!
“等等!”我捏住鼻子对渠胖头做了个止步的动作。
随后,我仔细的打量起这渠胖头和陈虎蛋二人来。
二人身上穿着的都是部队的作训服,这段日子这两人都跟着那司马训练呢,想必是吃了不少的苦头。
光是这么一瞅,我就感觉这渠胖头前段时间胡吃海喝长起的肥膘消掉了不少,身材又恢复成了他刚复原时的那般硬朗的模样,穿上部队作训服,腰板儿挺的倍儿直的渠胖头看起来显得贼精神。
再一瞧站在他身边的陈虎蛋,这货似乎变得更黑了,穿着肥大的作训服,眦着两大板牙儿冲着我直乐,那德行就跟刚从非洲刚果抓来的壮丁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