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机问道。
“我的名字是……野津娜美……”
又顿了顿,那日本女人终于缓缓开口说道。
“关于我在支……你们这里作战的经历,你都已经在日记上看到过了……我之所以能在一线部队作战,是因为我的父亲……”
“……你的父亲?那个成天喝的醉汹汹的醉鬼?”
陈金亭这话是顺嘴说出来的,说的比较难听,话一说完,他就有点后悔了,这么说人家老子的话,恐怕那日本女人会很不高兴。
不过,听到陈金亭说的之后,那日本女人并没有像他想像中那样勃然大怒。
就听那日本女人稍顿了顿,开口说道。
“我的父亲之所以会整天买醉,是因为我的哥哥……哥哥是当时有希望成为最年轻的陆军中将的。可不幸的是却战死在了奉天省。”
“等等!”陈金亭忍不住开口打断了日本女人说的话。
在他听来,这日本娘们简直是在胡说八道,满嘴放炮。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日记上记录的你来到中国的时间是一九三九年,按你们日本的纪年方式应该是昭和十四年,那么你的哥哥战死的时间就应该是在这之前的,而据我所知,在这之前,整个日军中最年轻有为最有希望成为世上最年轻的中将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号称“名将之花”的阿部规秀,我还从没有听说过又个姓野津的名将呢!”
“哼。”
听了陈金亭说完,那日本女人从鼻子中轻轻的哼了一声,像是对陈金亭口中所说的阿步规秀极为不屑的样子。
“你知道什么,哥哥才是真正的“名将之花”,当时有多少少女要为哥哥献身你知道吗。不过哥哥怎么又会看的上这些**的女人呢!为哥哥献身的女人只能是最圣洁的最能和哥哥灵魂交汇的人。”
日本女人这样说着的时候,陈金亭心中隐隐又感觉出了一丝不适,他似乎渐渐在其中听出了些不合伦理的暧昧。
很快的那日本女人反应了过来,从自己对她“哥哥”的意淫中挣脱了出来,就听她接着又说道。
“你所说的阿步规秀是在哥哥战死之后才渐渐被人们所知道的,之前在哥哥的光环下,他只是一个毫无作为头脑愚蠢的可怜虫,要不怎么最后会被八路军几发野炮就炸飞了呢?”
日本女人口中对阿部规秀不屑的态度让陈金亭很是吃惊。
要知道那时的阿部规秀那可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军队宠儿,当初这位“名将之花”战死的消息通过《朝日新闻》的头版头条传到日本本岛之后,可真的是引起了渲染大波,数不清的少女都哭着喊着要为他殉情自杀。
阿部规秀可算的上是个偶像将军,没想到竟然会对这日本女人一点吸引力都没有。
而且陈金亭刚才明显的感觉到这日本女人再提到自己哥哥时,打心底就流露出来了一种变态的崇拜,甚至于陈金亭毫不怀疑,这日本女人自己都有向她亲哥哥献身的愿望。
这简直是让陈金亭觉得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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