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霍霍一辈子的啊?非得把你哥整迷糊了,一个人独吞财产,你就满足了?钱财这玩意够花就行了呗,还非得整那么多干啥。”
翟全摇了摇头。
“双休我想你是误会了,我和翟强是同母异父的亲兄弟,唉,我从小出生在农村,一个山沟沟里面,那里只有贫穷,连最起码的温饱都解决不了,可就是那样的环境,我生活了整整二十年,二十年啊!那是多长的青春岁月。呵......”
翟全说着还流下了泪。
我也跟着心里有点酸酸的,穷日子谁都过过,小时候,休哥我那也是温饱不全的孩子,早晨起来冻着屁股穿一斤棉花的厚棉裤,里面连一件隔凉的秋裤都没有,冻了一晚上的棉裤,拔凉拔凉的,冻的屁股蛋生疼,这还直接能穿到五月份。
一年四季我就俩套衣服,过年就盼着爹妈能多赚点,过个好年,能买一套新衣服。
当年的十四寸黑白电视,连雪花都好看的黑白电视,却还是别人家才有的,我只能端着一本看破烂的小人书,嘿嘿傻笑,那本小人书,现在我还能背下来剧情。
想到这,眼睛也有点酸酸的。
“如果我一直在黑暗中不曾见过光明,那么我便习惯了黑暗,突如其来的光明,对我来说是一种奢望,对于我母亲来说,那是一种罪孽。当我来到这里看到了五彩斑斓的世界,你让我怎么断了凡心?怎么可能不被这些物质上的东西所迷惑。修行之道,大之又大,到了这里,我想我的修行就要从这里开始了。”
我还沉浸在小时候的点滴,那些零碎的画面迅速的拼接,不断的在我脑海里演绎,变成了电影,有的有声,有的有泪。
“就你特么这德行,还他么学人装逼呢。”
司马高瞻嗷嗷喊的一嗓子,在我耳边炸响,比他么在我耳朵里直接点个二踢脚双响子还狠。
“嗡嗡。”
“老大,你就不能小点声,镇的我屁股嗡嗡的。”
我赶紧跺着脚的揉耳朵,之前的阴霾情绪一扫而空。
“你中了他的幻术了,还不知道呢吧,跟个二傻子一样。”
我这才焕然大悟,再看看旁边的余生,那逼哭的啊,鼻涕一把泪一把,尹升作为他的守护灵却没有像司马高瞻一样动手,而是笑盈盈的盯着余生看。
“别他么哭了,要哭回家哭去。”
我用力拍了拍余生的脑袋,余生恍若未闻,还在那自顾自的抹眼泪。
“哎哎,那个翟全,你这他么的不厚道。”
余生的守护灵都没动手,我也不能急着出手不是,何况我哪知道怎么解开幻象。
只能指着翟全的鼻子嘴炮。
翟全摇了摇头,满脸的瞧不起的样子。
“小月姐,虽然有一个高等级的守护灵,还有你修正鬼道的灵体,但都拦不住我,何必掺和进来。”
小月随意的撩了一下头发说。
“这里我可做不了主,你还是和双休聊吧,我只是一个帮忙的。”
哎呀,这时候必须气质上端起来,暂时为止,目测我还没看出来啥,这个翟全并没有欺男霸女的无敌技能,更不是什么流氓土匪,应该可以谈上那么一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