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几步,正好撞进余生的怀里,很奇怪,这种感觉很微妙,我的确是结实的挨了一拳,还是沙包大的拳头,可是并没传出冰冷刺痛,痛彻心扉,非同寻常,长吁短叹的痛感。
额,成语量有点多。
当然,丝毫没有眩晕感,只觉得胸口微热,有点呛着了。
没等我多感觉,身侧闪现出一个模糊的身影,老大?司马高瞻竟然在这个关键时刻来了。他只给了我一个眼神,我就明白了,司马高瞻曾经说过,自己防御力绝对牛,看来是他帮我顶住刚才的那拳头。
我愣神几秒的功夫,运动服男已经被毛欢打的面目全非,衣服裤子破碎成条,上面全是血,正倒在距离我三米左右的地板上装死。
呸,完蛋玩意,原来浑身肌肉只是面子工程。
白坚石喊:“打不动,帮忙!”
再看白坚石,令我惊讶的是,他只是出了一身汗,汗水从脸颊滴答往下流,身上却没有半点外伤。
哎呀我去?
这哥们深藏不露?
果然是男儿当自强,汗水洒满床!
“看我的!”
人家一位已过中年的男人,都如此坚硬,强武有力,我这么年轻,还是处男,怎么能甘拜下风?
想到这,我掏出那什么,就准备甩毛欢一脸。
咳,其实我掏出的是搬砖,实在是找不到趁手的兵器,只能在小区楼下随便抓的。
余生焦急的说:“你他么小心点。”
顾士强此时看到自己的老板如此狼狈,也不去管他的罩不罩、套不套的了,收敛心神,看着我,那意思好像在说,只要我上,他就远程用术法,整半天,我是肉盾,他是远程输出。
毛欢似乎是彻底进入了暴躁状态,周遭围绕的灰色雾气越来越浓郁,已经有实质的方向,看来这哥们越挨揍越厉害,毛欢轻声的低吼,那种威慑力就像寡妇门前是非多的碎嘴子,无形却有力,想消灭,却又无可奈何。
白坚石根本无法给毛欢造成实质的伤害,看意思白坚石倒是有点流氓会武术的意思。
不对劲!
我才发现情况不对,因为毛欢自我们进屋,到现在就只是被动防守,从来没主动出击揍我们任何一个人,不管是余生从毛欢手里抢人,还是我自告奋勇,毛欢始终是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不动,只是眼神中有些愤怒或杀意。
当然了,我也不懂什么叫所谓的杀意。
我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脑门,然后用手指滑过众人,示意大家都注意到我,除了那个躺在地上装死的运动服男,咽了咽口水,声音略有些颤抖的说:“都,都别乱动,听我的,别冲动啊,这哥们好像对咱们没啥敌意,他一直没动地方,也没主动打谁。”
顾士强最先反应过来,眼睛外翻,点了点头,看向自己的老板,白坚石先是盯着毛欢几秒钟,随后向我点了点头,步履踉跄的回到我们身边。
“嗯,你小子还是有点观察力的,不愧是我司马高瞻的小弟,这个恶灵现在正被一股力量所约束着,瞅这样一时半会出不来,放心,咳咳,他么的,劲儿还挺大,呼。”我第一次感觉我收的灵有作用,也第一次觉得这司马高瞻说话的声音还挺悦耳。
“下一步怎么搞?”我轻声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