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毅将“满清十大酷刑之点天灯”娓娓道来,尽管头顶烈曰高照,但是却依旧听得这些人不寒而栗,冷汗直冒。
钱麻子面如土色,想想自己如果全身的皮都被剥下来的感觉……
不得不说,农民就是农民,心理素质不过硬是通病,周毅只不过才说了个点天灯,他就显得有些招架不住了。
周毅见了他脸色,便知事情已经成功了一半,说完了点天灯便笑道:“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一下说出幕后主使人?”
“我不知道。”他终于开口了,神情很是沮丧,想起自己才第一次做这事情就被抓了,实在是让人懊恼。
周毅还没有什么动作,那李四五却是忍不住了,冲上前去对着钱麻子就是一个大嘴巴子,怒吼道:“你这畜生,如今若是说出是谁做的,那咱们有什么事情还好商量,你怎么这么不开窍呢,非要到衙门里蹲大牢才知道错是吧?”
钱麻子脸上顿时出现一个通红的手印,不得不说,这李四五虽然年迈,但是因为常年做活的关系这手劲还是挺大的。
周毅也不阻止,让这钱麻子吃点苦头挺好的。他看着嘴角已经渗出血的钱麻子,道:“还不肯说?难不成你真要点天灯?”
钱麻子突然说:“你不敢的,我大宋律可是禁止动用私刑的。”
周毅听了这话,却是哈哈大笑,道:“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东西,我只是想告诉你,这里只有咱们这几个人,他们现在和我同气连枝,就你一个是我们的敌人,你说,要是我们在这里动手,谁知道?”
看着他脸上意味深长的笑容,钱麻子终于败下阵来,他说:“我是真的不知道来的人是谁,他只是说让我往牛奶里面加水就给我钱,我问他是谁他也不告诉我,说告诉我也没用。”
“真的?”周毅皱着眉头问道,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事情可还真是不好办啊。
“当然是真的,我用生命起誓。”钱麻子说。
周毅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好吧,没事了,看来他们还真是小心,既然你这里问不出来,那恐怕另外一个人那里也问不出什么来了。你们几个人如果真的是愿意跟着我继续做的话,就扭送他报官吧,我得回去了。”
钱麻子不服气地说道:“你的问题我已经回答了,为什么还要送我去见官?”
周毅笑道:“我刚才就说了,总要让你受点苦,要是坦白能有用还需要衙门做什么?”
不说那李四五等人嫉恶如仇大义灭请……地将钱麻子送往衙门,只说这周毅,他骑着马往回走,心中还在想辙,到底是谁在和自己过不去。
回到了大观茶坊,却见客人已经跑得一个都不剩了,周毅大怒,将小厮儿叫过来责问道:“不是让你们看好大门所有的人都不得出去的吗?”
那几个小厮儿都显得十分委屈,其中一个道:“东家,不是我们放他们走的,他们拿了钱,又吵又闹的,咱们几个人根本就拦不住啊。”
其他的几个人都随声附和,周毅气极,他开始就察觉出这里面一定有煽动闹事的人,想着将牛奶的来源问题解决了之后便将他们揪出来,现在倒好,钱麻子那里问不出什么来,这几个闹事的也跑了,还白白损失了几十贯钱,让周毅如何不气恼?
“算了算了,大家都去做事吧。”周毅无奈地将他们遣散了,然后郁闷地回到后院里去。周敏见了他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关切地问道:“哥,你怎么了?”
周毅将自己调查的结果一说,周敏听了,咬牙切齿地说道:“是谁这么缺德?咱们这些年来也没招惹谁,怎么有人这样来祸害我们。”
这个时候,周毅反倒安慰起周敏来了:“敏敏不要生气,咱们不招惹谁,可不代表谁都不会来招惹我们,这个世界上白眼狼多着呢,我想这只不过是一个开端,以后的事情谁也预料不到。”
周敏有些害怕起来,说道:“哥,那咱们以后怎么办啊?”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敌人在暗处咱们在明处,要找到他们谈何容易?只能见招拆招。”周毅无奈地说道。
吃过了中午饭,下午等着开张,却是一直到申时也不见有客人进来,大观茶坊再一次陷入了门可罗雀的境地。周毅出了门去,在大街上走着,有好些个路人见了他,却都指指点点,与同行的人说着什么,就连小孩子见了他,也都远远跑开,似乎他是个大瘟神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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