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守着主仆之礼。
里面传来不满的声音:“你不照料那孩子,来这里何事?”
黄姑默了一下:“我……”
“苏大人,是我!”黄姑支吾,白锦玉索性提高了声音道:“我有关于丽华的事要问!”
门扉上的人影相互看了一眼,过了一会儿,那坐着的身影起了身从里面往门口走来。下一刻,门被从里面拉开了,开门的人是文若兰。
满屋的光都掩在她的身后,使白锦玉看不清她的面目,不过她的头发依然整齐高垒,白锦玉心中掠过一丝难以明状的滋味。
她这个母亲也算是个不可多得的人物了,自己的女儿都失踪了一个月,她依然还每天妆容精致、珠鬟钗鬓。
文若兰滞了一瞬,随即道:“进来吧!”
白锦玉跟着文若兰走进了屋内,房门在身后被轻轻地阖上。
这件主厢分内外两室,外间是一个小的会客厅,里面是卧室。白锦玉进去的时候,苏策就做在会客厅的主座上。一看见白锦玉,他立即站来起来,上下的打量了她一番,吃惊道:“你怎么这幅打扮?你去哪儿了?”
白锦玉这才惊觉自己还穿着一身夜行衣在身!
这如何解释?
她踌躇了一下,决定直接跳过不理会这个问题,反而单刀直入地向苏策问道:“苏丽华已经失踪一个月了,这是不是真的?”
苏策和文若兰惊慌了一下,二人相视了一样,文若兰走上前来道:“锦玉,这件事我正想告诉你……”
不必文若兰再往下说,白锦玉已经知道了事实。她手一挥,示意她不必多说,继而又问道:“十来天前我在庐州收到的那封信,那封被称为苏丽华手笔的请柬,必定不是出自她手了吧!”
文若兰却道:“不,那封信的确是出自苏丽华之手。”
白锦玉有些迷惑了:“可是,按时间来算,那时候她应该早就失踪了,如何还能写这样的信给我?”
文若兰默了一默,道:“那是丽华早对这一切有所预料!”
白锦玉:“预料?预料什么?”
文若兰的眼眶中终于映上了一层水雾,见她如此,苏策走上前来轻轻地抚住了她的肩膀,文若兰就势靠近了素策的胸怀里。
白锦玉见了这一幕,不禁有点胸闷,她道:“有话就快说,这都什么时候了?”
苏策一边抚着泣不成声的文若兰一边道:“丽华早就料到有一天她会失踪,这个……我们也是事后才知道的。”
白锦玉道:“请大人言明。”
苏策扶文若兰坐下,转过身来道:“上个月初一,丽华去郊外的观音寺上香,之后便一去不归。我们当天就派了一百多个人去找她,找了三天什么也没有找到。”
“后来黄姑在整理她房间的时候找到了两封信函,这两封信是压在她的枕头下面的,一封是给我们的,上面交待了你的去向,嘱咐我们去找你;另一封,就是我派去庐州的人转交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