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放到地上,你立刻去找苏素,尽量多的拿一些银两过来,本指挥长有用,快点!”
程友生没有多话,有些不舍的将手中大包吃食往贼人们堆里一扔,调头去找苏素拿银两。
约七八个贼人叫嚣着冲向冯检、程友生所在之处。不远处一组震山营士兵见到指挥长身边情况危急,迅速赶过来解围,突然被一股刚刚冲到道路上的山贼阻住。
冯检伸手掏出几支飞镖,瞄着不断靠近的贼人,看着那个叫嚣的最凶悍的贼人,冯检嘴角微微一撇,手上飞镖飞射贼人。
“兄弟们注意,骑在马上的小崽子放暗器!”双方距离七八步,有的贼人看到冯检手臂甩动,大声提醒同伴。
“草他娘,啊!痛死老子……老子杀死你个小崽子……”这个叫嚣的贼人捂着眼睛惊慌失措,显然被冯检暗器所伤。
另几个贼人受到影响,听着身后同伴杀猪般的嚎叫,有些迟疑的盯着不远处的冯检。
这时,身后不断有贼人涌上道路,四个震山营士兵组成的战阵,面临着越来越多贼人的围堵。
另有一部分贼人则冲向无人防守的马车,场面混乱不堪,冯检这边陷入及其不利的局面。
程友生提着苏素刚才紧抱的银箱纵马来到冯检跟前,道:“素儿小姐说所有银两都在这木箱里。”
冯检点头道:“拿出银子往贼人堆里扔。”
见程友生发愣,便呵斥道,“发什么楞,快点扔!”
程友生顺从的打开木箱,检出一块儿碎银往贼人密集之处扔去。
冯检瞪了程友生一眼,道:“双手抓着银两往外扔。”
程友生一咬牙,双手抓起木箱里的银两扔向贼人,嘴里叫嚷:“银子来了,小心被砸死!”
不远处山贼正在迟疑的山贼们,忽然看到对方将白花花的银子被扔到地上,有的还直接扔到他们身上。
很多山贼都惊疑不定,有些则迟疑着该不该捡起掉在身边的银两。
被银两砸在身上的山贼将手上的银两举到面前,还在傻愣愣的大喊:“他娘的用银子砸老子……啊!是银子。”二话不说迅速将银子揣入怀中,唯恐被人抢去。
身旁反应过来的贼人们顿时一窝蜂似的在地上争抢起来,不远处与震山营士兵争斗的贼人,见到有银子强,也纷纷放弃争斗,加入哄抢银两的行列,根本顾不上站在不远处跳脚大喊的贼人头领。
面对乱成一窝蜂哄抢银两的山贼,震山营士兵趁势肆无忌惮的砍杀,刀盾兵放弃防守,手中腰刀照准满心发财之念的贼人要害招呼,长枪兵手中长枪每次刺出都带起一阵血雾。
受伤的贼人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争抢银两的贼人们终于醒悟过来,目视着一个个抢夺银两的同伴浑身是血倒地惨叫,呐喊着怪叫着开始四散奔逃。
形势转眼间逆转,从贼人对震山营的围杀变成了震山营士兵单方面对贼人们的屠杀。
程友生手里举着银箱呆呆地看着慌乱逃走的贼人,他终于明白指挥长的用意,这群所谓贼人顶多就是一群吃喝无着落的饥民,被人利用妄图打劫自己这只队伍。
因此只要抛出一些诱饵,这些贼人便会上当,银两在葫芦岩暂时用处不大,可是在这山外却是百姓必须之物,这些贼人突然见到满地是银两,不满地疯抢才怪!
“程友生!”
“小人在!”程友生目光敬畏的盯着冯检背影。
“你带着范力、包峰去将那个贼人头领捉来,别让他跑了。”
“小人遵命。”程友生抱起银箱干脆的朝陈蓠澜三人马车行去。
如果是以前,程友生免不了要询问地上的银两怎么办,手里的银箱放到何处,今日一句多余的的话也没有。
冯检有些诧异,程友生这次怎么没有问东问西,他不知道自己刚才的用银两打退贼人的壮举在程友生心目中造成多么巨大的震动。
不光是程友生受到震撼,就连坐在车厢中的陈蓠澜三女都感觉跟做梦似的!
明明是被贼人围住转眼间却转危为安,冯检巧妙利用贼人们贪财的心理,瓦解了贼人的包围,单单是这份冷静机变就令三女钦佩不已。
苏素自然不必说,对冯检情根深种,冯检就是她的依靠,只要冯检肯要她,她可以为冯检付出自己的所有!
冯检巧妙的以银破贼,她比谁都激动,盯着冯检的背影,眸子爱意似潮水一般涌向冯检,似乎要将他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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