锥山寨子,以免心怀叵测之辈出来捣乱。”
冯检道:“你不是已经下令将磨锥山大部分精壮押到磨锥山寨门之处交给沈小山看押起来了吗?寨子里普通的庄户人不会出来捣乱。”
焦杆儿感觉冯检似乎话中有话,赶忙跪倒在地道:“指挥长下令小人全权处理物资交接事宜,因而小人越权将俘虏和磨锥山青壮送往寨门处看押,还请指挥长责罚!”
冯检注视着焦杆儿恐慌的表情,开口道:“本指挥长在磨锥山下曾赞扬你能审时度势当机立断,这是很好的,但是什么事情做过了头,好事便会变成坏事!你起来吧!”
焦杆儿顿时浑身惊出了一身冷汗,他趴在地上叩首道:“小人知错,以后绝不敢自作主张!”
冯检想想又道,“至于磨锥山寨子方向派几个夜不收兄弟尽量注意一点,你重点还要照料信鸽。”
焦杆儿心中不安,跪在地上听着冯检吩咐不住的叩首应是。
从前天震山营突袭磨锥山开始到现在,差不多两天两夜了,包括冯检在内大部分葫芦岩人马都未曾合过眼。
这也没办法,震山营一共二百多人,打下磨锥山后,紧接着大部分人马又转战母猪岭。冯检等少数震山营人马留守磨锥山,后续山寨各方面安抚稳定的事情千头万绪,冯检等人恨不得一个人当两个人用才好。
秦怀宝焦杆儿等人按照冯检吩咐,退出磨锥山议事堂之后,冯检坐躺在椅子上,准备稍微歇息一会儿便去隔壁宅院与苏素汇合。
像冯检这年纪,经过连续不断的劳心劳力,咋一躺下困乏便会接踵而来,脑子里还在想着苏素与陈家主仆二人接触的怎样了,一直也未见到程友生过来禀报,便不由自主酣睡过去。
一觉醒来,发现秋曰的阳光透过窗棂照进议事堂内,自己斜躺在座位上,两脚也被搁在椅子上,身上不知被谁盖了一床棉被。
又是一天到来了,天气越来越冷,磨锥山母猪岭两个峰头改造都需要时间,早结束一天,山上的庄户人早一天受益。
面临这种情况,葫芦岩有经验的农事人员重要姓就凸显出来。如果农事人员再多一些,母猪岭方面的融合改造马上就可以启动,而现在只能等磨锥山这边结束,母猪岭改造才能启动。
冯检站起来活动着僵硬的手脚,迈步来到议事堂外,深深呼吸一口凛冽的空气,只见不远处广场上整齐堆放着大小不等的粮食,秦怀宝等农事还在做收尾工作。
冯检四下打量着,心里奇怪,程友生这小子跑哪儿了,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没见着人影?
还别说,这一两天有程友生在身边跑腿忙活,让冯检感觉省事不少,自己需要处理的事情多了,身边还真是需要这样一个人。
冯检转身朝隔壁院落走去,心里还挂牵的苏素,这一晚没见她回来,不知道与陈家主仆二人沟通的怎样?
现在看小妮子一夜未归,一定是与陈家主仆宿在一起!陈家小姐乃是官家大小姐,苏素能迅速与之相处,看来小妮子与人相处很有几分本事啊!
走进院落,只见前院灶房处,昨天那几个蒸馒头的磨锥山庄户人还在,想必冯检震山营一干人马全天的馒头饭食都是出自这几人之手。
厅堂里则是一溜十多个簸箕,里面还是刚刚蒸好的大馒头,一旁自然有震山营士兵值守。
简单与值守震山营士兵招呼后,冯检穿过狭窄的过道向后院走来,边走边想象的苏素与陈家主仆相处该是一种啥样子。
行到后院照壁处,忽然见到程友生右手握腰刀,左手捂住胸前的衣衫,身体斜倚在墙根,两只脚还不住的跺几下。
原来程友生这小子一直守在这里啊!怪不得一直不见人影。
陈家主仆存身此处,但这院落少有人来人往,因而冯检便没有在后院院门之处派遣守卫。
想来如果苏素不在此处,恐怕程友生也不会在这里守上一夜。冯检心想,这地方早就应该派人值守,自己真是疏忽了。
冯检看着程友生心中满意,有这份忠心,程友生有资格成为自己的第一个亲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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