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其破除。老哥打算来找你商量一下,请你随俺一起去做内应,咱们商量一下具体行动细节,放心,事成之后山寨和许大统领赏赐不会少,说不定你们己哨也要跟着沾光。”
自己上山这才几天啊,葫芦岩有东西南北方向都没弄清楚,又要下山当强盗,凭什么啊!就是匹马也要歇口气吧!听胡大刀口气似乎已经决定,自己不去不行!
用后世话说冯检现在对葫芦岩山寨还没有归属感,这刚刚安顿下来,怎么又要打打杀杀的!冯检心中不情意,可脸上又不能表露出来。
“胡头领,俺这上山才几天啊,己哨事情又多又乱。再说了,听说葫芦岩山寨有五百多精壮护卫,你可以在他们中间随便挑选。”冯检话语里推脱之意非常明显。
“哈哈,你小子是不是害怕了,告诉你,除去你们己哨,山上别的哨所护卫都经常下山,每年秋后这段时曰,寨子里都要组织护卫下山,专找那些富户下手,抢夺他们的财货,这次行动你们己哨也跑不掉,即便不跟老哥去做内应,也要随大统领下山围剿,你以为咱们山寨四千多口子指着开荒种出的那点粮食就能存活?如果山寨不趁秋后这段空闲下山打打草谷,山寨庄户人早就饿死了。”
胡大刀说的激动:“俺们是山贼,但不是生来就是山贼,被逼无奈走投无路才入山为贼,你好好想想是谁将俺们逼为山贼的,是老天爷,是官府,还是地主豪绅,俺老胡觉得他们都有份。既然走投无路,那俺们山贼打劫那些为富不仁,吸食民脂民膏的豪绅官商也是天经地义。作为山贼只要劫来财富粮食就好,能人人都吃饱饭就好,其余在俺们山贼眼中都不是大事!”
胡大刀盯着冯检,语气咄咄逼人:“别人想跟随俺老胡做内应俺还未必同意呢!你倒好还推三阻四。”
胡大刀几句话触动冯检,没想到胡大刀一气儿说出这么大堆话,而且听上去还不好反驳,是的,自己现在不就就是山贼么,不管何种原因成为山贼,现在的身份就是山贼。作为山贼就该有山贼的本分,打家劫舍就是山贼的本分。这世上有多少山贼是靠种田自己养活自己的?
胡大刀说的未必就正确,但是他说出了作为山贼的本分,那就是为了打家劫舍以供自身需求,冯检想想却觉得没有错。
先到这里,赶紧辩解着:“胡大哥,看你说的,俺冯检何时害怕过,磨锥山贼人那么凶残,你看兄弟可曾退缩过!”
胡大刀神色转为放松:“知道你小子不是孬种,对付山下那些吸食民血的脓包,俺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谁也不能奈何俺们半分。”
胡大刀接着道:“三天后史家就要做寿,现在时间有些紧,老哥来找你商量具体的行动细节。”
冯检干脆道:“胡大哥您太高看俺冯检了,兄弟尽力。”
冯检见胡大刀一付没看错你小子的样子,心中不明白为何胡大刀如此在意自己的意见,两人商议了一番行动的具体细节。
胡大刀对冯检真是推心置腹,他忧心冲冲说出此次行动有泄密的可能,又将许马帮对山寨某位头领的怀疑说了出来。
冯检有些震惊的听着,这些消息绝对属于山寨内部的绝密消息,现在胡大刀不避讳的讲给自己听。
冯检皱眉思索一阵儿,硬着头皮道:“因为有内应,俺们要混入史家容易,可大统领与众护卫兄弟却容易被人发现,你想想从葫芦岩到陶家台子村,中间必须要经过磨锥山,但是俺们大队人马分散从此经过,他们应该发现不了。就怕这有内歼泄露机密,俺们葫芦岩与磨锥山可是结了仇的,到时候被他们埋伏起来搞偷袭,那后果不堪设想!”
“嗯,你等等,对!就是磨锥山。”胡大刀打断了冯检的猜测,声音兴奋的说道。
“冯检你猜测正确,以前两个山头虽然互相敌视,但却很少互相对持,自从上次他们大统领被你暗器所伤,两座峰头已然结下深仇,这次打劫如若被磨锥山所知,只需将人马埋伏在俺们回山必经之地,后果定然不可设想。”
“所以俺觉得这次打草谷计划既然有泄露的可能,最好还是不要冒险。”冯检发表自己的意见。
胡大刀苦笑道:“你的担心是对的,但是这次行动大统领早已下定决心,是不可能取消的。
胡大刀沉吟一会儿又道:“咱们也不要烦心,先想好怎样潜入史家做内应,你先做好准备,俺再去提醒一下大统领,请大统领想出万全之策。”
冯检看着胡大刀匆忙离去的身影摇了摇头,看样子胡大刀对许大统领到了盲目的信的程度,自己以后也会如胡大刀这样盲目信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