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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空间里出来,已经是晚上快十二点了,随便弄了点吃的,凑活着填饱了肚子,陈墨这才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陈墨刚睡醒,一看电话早就没电了,刚冲上电开机,电话就响了起来,一接电话,却是老爷子的。
“起来了没有?”老爷子在电话中问道。
“嗯,刚起来。爸,有什么事啊,这么早就打电话过来?”
电话那边老爷子沉默了一会,这才问道:“小墨啊,今天有没有空?有空的话到我办公室来一趟,我有点事情想要问你。”
“成,今天上午没什么事,我一早过去吧!爸,到底是什么事啊,能不能先透个底,让我也想想啊!”
“好,早点就早点,这个点走,路上也不堵车,我也早去一会。至于什么事,呵呵,也没别的,你也不用担心,我就是想问问钟家三小子搞的那事你知道不知道?”
“噢,是那事啊,我知道。得,我这就赶过去,咱们见面详谈,我也正好有点事想要麻烦您呢!”
挂掉电话,陈墨洗漱完毕,也没顾得上吃饭,开着车就向市委大院赶去。路上买了个肉夹馍,边开车边吃,还没有上京八高速呢,一个肉夹馍就完全进了肚子。
一个多小时后,陈墨来到了位于城东区台厂大街的市委大院,这时候才不过七点多点,还没进门,就看到父亲的秘书李军毅正在市委大院门口等着呢。
摇下了车窗,陈墨将头探出去,和李军毅说道:“李哥,这么早就让你在外面的等着,真是不好意思啊,来上车吧。”
李军毅回头和门卫说了一声,便钻进了陈墨的车里,一进车,李军毅就苦笑着对陈墨说道:“我说兄弟啊,你和你那二哥钟起搞的什么鬼啊?昨天晚上老板去了中北海,到了晚上两点多才回来。天刚亮,老板就来到办公室等你,你小子够能折腾的啊!”
李大秘的话让陈墨一惊,说道:“不会吧,就这么点破事还惊动中北海了?李哥,到底怎么了?”
李军毅苦笑着摇了摇头,道:“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你和钟起搞的那两件事已经引起了上面的注意,你爸昨天晚上从中北海出来之后,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你小子一会多注意点。你爸岁数大了,心脏也不太好,尽量别让他老人家生气!哎,别开过了,这里转弯,前面的小楼停下就成。”
“我懂,我懂,我这都多大岁数了,这点事还能不懂吗?”陈墨一边应承着,一边按照李大秘的指示,将车停在了一幢三层小楼面前。
这还是陈墨第一次进入到燕京市委大院,所以没有李大秘的指引的话,陈墨压根就不知道他家老爷子在哪里办公。
李军毅是陈松龄的行走秘书,属于最知心的那种,李大秘今年四十五岁,跟着陈墨的父亲已经超过十年了,从陈墨父亲还是燕京市长的时候,李军毅就成为了陈松龄的秘书了。
陈墨的事情,作为陈松龄的行走秘书,李军毅自然知道的非常清楚,也跟着陈松龄到陈墨哪里去过几次,后来陈墨和父亲和好,作为陈松龄的大秘书,李军毅自然要和陈墨搞好关系,前几天还请陈墨吃了一顿饭,两个人的关系也算是不错的。
下了车,陈墨跟着李军毅走进了这幢被茂盛的大树环抱的小楼,上到了二楼,最东面冲南的那个办公室就是自己父亲的办公室。
一进门,陈墨就被里面的烟雾给呛了一下。
“爸,您这是抽了多少烟啊,您这身体的,抽那么多烟干什么?”陈墨一边抱怨着,一边将窗子打开,屋里顿时清爽了不少。
陈松龄摆了摆手,示意李军毅出去,这才从大班椅上站起来,将手里的烟头摁死在满是烟头的烟灰缸里,对陈墨说道:“来,小墨,这边坐。”
陈墨走过去坐在了沙发上,陈松龄也走了过来,坐在了陈墨的身边,说道:“你和钟家老三搞的那两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到老爸的样子很严肃,再联想到刚才李大秘说的话,陈墨估计应该是钟起在按照自己的要求,全球注册专利的时候,被一些眼红的势力盯上了,而那些势力估计很顾忌陈墨背后的老陈家,于是就把事情捅道上面去了。要不然,老爷子昨天晚上也不会在中北海呆到两点多才回来,而且看这架势,老爷子压根一晚上就没有睡。
哎,看这事弄得,要是知道有这种情况发生,应该提早给老爷子说一声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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