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紧张火爆起来,随时会发生激烈的搏斗。
“占队长,你想留我在这里帮你锻炼身体吗?”方逸虎目一敛,杀气陡增,冷道。
“你可以走了。”占天雄打了个冷战,环视一圈,对属下道:“你们退下,让他走,别为难他!”
占天雄知道如果惹恼了方逸,那自己第一个会被修理,回想起审讯室里倒在地上的那六个联防队员痛苦的表情,他依然惊悸不已。
一干联防队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听老大吩咐了,只得乖乖地让出去路,在后面紧跟着方逸,准备等方逸放了占天雄之后,便立刻去追打方逸。
方逸神色自若,没有丝毫的惊惧,他胸有成竹能全身而退。
就在这时,一辆警车疾驰而来,停在了联防大楼大院的大门前,车门打开,一个约莫四十五岁,穿着警服,微有啤酒肚,但步伐还算矫健的男子走下车,扫视一眼,见占天雄赤裸裸地站在那里,颇感惊愕,讶然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张所长,出了点问题。”占天雄脸面涨得通红,窘道。
闻言,张所长一脸严肃地打量一番方逸,已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大家去忙,这里我来搞定。”张所长挥手示意联防队的工作人员退下,然后盯着方逸,语气并不严厉,劝说道:“你叫方逸吧,别为难小占,有事好商量,先放了小占,请你跟我走一趟。”
方逸曾听苏三姐说过曾闯有个堂哥在派出所的,暗忖这个中年男会不会就是曾闯的堂哥,但看相貌,跟曾闯相差很远,不像是堂兄弟。
环视一圈,见到联防队的工作人员果然都退下了,方逸拍了拍占天雄的肩膀,笑道:“老弟,谢谢你送我到这里,再见,但愿以后我们都不要再相见。”
说着,便潇洒地朝张所长走去,纵使张所长拔枪,方逸也能应付。
占天雄如获大赦一般,连蹦带跳去找衣服穿了。
“你认识老庞吧?”张所长边说边打开车门,道:“上车吧,我跟你说件事。”
闻言,方逸愣了愣,暗忖道:“这个张所长难道跟七叔是朋友?但自己还没有打电话跟七叔说这件事,七叔是怎么知道的呢?”
百思不得其解,转而一想,觉得纵使上张所长的车也不见得有巨大的危险,对方一人,自己完全有能力控制场面,不用担心安全问题,于是便上了车,坐在副驾驶位上。
张所长发动车子,倒车,然后开上了公路。
当张所长载着方逸刚离开联防大楼,占天雄便带着数十人马冲了出来,却没有找到方逸,气得暴跳如雷。
“你跟占天雄有过节?”张所长边开车边问道。
“是。”方逸简言道。
“什么过节?”张所长追问道。
“一点私事。你是庞文星的朋友?”方逸并不想多谈,询问道。
“对。我是湾水派出所的副所长,叫张国锋,跟老庞是多年的朋友了。听老庞说,你在国外做过佣兵,身手非常好,是不是?”张所长转过头来,狐疑地瞥了方逸一眼,问道。
“过去的事了,不想提了。”方逸感慨道。
想要避免露马脚,最好的方法就是少谈做佣兵这件杜撰的事,方逸深明此理。
张国锋刚才也见到方逸劫持占天雄的情景,由此可猜测出,若果方逸没有两把刷子,不可能在联防大楼里耍威风的,道:“我想请你帮个忙,不知你肯不肯给面子。”
“什么忙?”方逸还是感激张国锋的。
“这件事,一言难尽。现在我没时间跟你详谈,我还要去处理一件案子。傍晚的时候我找你,到时跟你详细说。”张国锋神色有些茫然,道:“简单说来,就是请你帮我保护一个人。”
“那要看情况。”方逸老练道。
还没有铲除族中叛徒之前,方逸都会谨慎小心行事,他还要跟七叔商量一下,以免到时弄出大事,影响替族中死去的弟兄报仇。
“好,傍晚我再把情况告诉你。”张国锋点头道:“是了,你跟占天雄到底是什么过节?我可以出面帮你们调解一下。”
“我跟他没有直接的过节。其实是我跟他的表弟有过节。”方逸便把与曾闯打擂台的事简单扼要地说了出来,最后道:“他想报复我。”
“这件事有点棘手,曾闯的堂哥跟我同在一个派出所,这样吧,我们到时找个时间坐在一起谈一谈,看能不能化解这段恩怨。”张国锋也知道曾家在沙云村一带比较有势力,不敢肯定能帮到忙,道。
“谢了。”方逸客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