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她是凡人,怎么可能。”
恒教授说:“你别不承认,我是过来人,一起随缘。爱情是没有国界、凡人和神仙之分,只要两情相悦,情投意合就能成为伴侣,就看你有没有决心、恒心和毅力。”
益行和尚不说话了。
恒教授接着说:“今天已经被景姑娘耽误了给你大脑解锁的时间了,我们只能改天相约了。你在这里等景姑娘醒来之后把她护送回家,别让景将军着急。等姑娘醒来,你就对她说,她在旅馆门口跌倒了,你正好路过看见了,把她送进房间里休息了一下。旅馆大堂那边我去跟他们圆谎,争取别再让姑娘胡闹了。”
“嗯。”益行和尚点头答应。
恒教授走后,益行和尚一直在床边守候着,等景中花醒来,她莫名其妙地看着四周,看着床边的益行和尚,奇怪地问:
“我怎么在这里?你对我干了啥?”
景中花说着就对益行和尚动起手来,她的手臂被益行和尚牢牢抓着,益行和尚说:
“你别闹了,你在门口跌倒了,晕了,我把你送到房间里来,还有罪了。”
景中花半信半疑:“我不信,我好好的为啥跌倒?”
益行和尚生气了,说:“你不信,你可以去前台问呀,看我说的是不是事实。”
景中花急忙起身到前台一问,果然与益行和尚说的无疑。
这场风波总算过去了。不过,景中花对恒教授的监视仍然没有停止,她终于发现恒教授不简单,暗地里与魏新宇有来往,他们常常在树林里幽会。本来她怨恨魏新宇无情抛弃了她,原来他是与恒教授勾搭上了,她决定找益行和尚替她出这口怨气。
景中花在阳公寺找到益行和尚,益行和尚本来不愿意趟这趟浑水,但出于为他母亲的名声考虑,他只好答应了。
按照景中花暗中观察,魏新宇常常在星期天的休假日的下午与恒教授在阳公镇附近的一个山脚下一片树林里约会,于是两位年轻人悄悄来到那片树林里埋伏。
果然,魏新宇先到那片树林里,益行和尚和景中花一同跳出来,站在魏新宇面前,景中花叉着腰,骂道:
“魏新宇,你这没良心的,到处沾花惹草,今天总算被我逮住了。”
魏新宇愣了一下,看见景中花身旁的益行和尚,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话都不答,转身就跑。益行和尚看见紧追在后,景中花跟上。景中花的速度与前面两人相比就像龟兔赛跑,加上她本人没有轻功,不一会儿两人就消失的无踪无影了。
在密林深处,魏新宇才停了下来,站在一颗大树旁等着益行和尚。
益行和尚来到魏新宇的面前,问:
“你究竟是什么人轻功这么了得,你跟我母亲是什么关系?”
魏新宇突然把容貌换成了凯若特,说:“现在你总知道我是谁了吧。”
益行和尚惊喜地说:“你,你是我父亲。”
魏新宇点头承认,他把容貌又变回了魏新宇说:“你终于记起我来了。”
益行和尚问:“你和我母亲每个星期日到小树林里来干嘛?”
魏新宇没敢说出他现在正在为总统暗中做事,只是笑着说:“我们两人在偷偷地回忆过去的时光。”
益行和尚笑了,说:“看不出来我的父母已经成为智神了还是这么恩爱。”
魏新宇拍着益行和尚的后背,说:“我听你母亲说,你喜欢景姑娘。”
益行和尚脸红了,说:“你,你别听母亲胡说。”
“胡说?”魏新宇眼睛奇怪地盯着益行和尚,“她要不是一般的朋友,你是不会替她打抱不平。”
益行和尚争辩道:“哪有的事,我是替母亲而来,我害怕母亲受到伤害。”
魏新宇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没再继续问下去了,他拍着益行和尚的肩膀说:“我们该返回了,景姑娘看见我们两人这么久没出来,会引起她的疑心,你回去不好向她解释。”
益行和尚想了想,说:“很好向她解释,就说我们是多年未见的好朋友。”
于是,两人有说有笑地走到小树林里,他们见景中花和恒教授坐一块大石上正等着他们,景中花看见两人有说有笑地走出来,生气地指着益行和尚说:
“我叫你教训他,你反而与他勾搭上了。”
益行和尚笑着解释:“魏新宇是我的好朋友。”
恒教授也笑着说:“他也是我的好朋友。景姑娘,我们都成为你的好朋友不行吗?”
景中花看了恒教授一眼,心想:【只要你不跟我抢益行和尚,我可以与你做朋友。】
便答应了恒教授:“行,我男朋友益行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不过,我要警告你们别想打我和益行的歪主意。”
大家都笑了,把景中花笑得无话可说。她的心里虽说不舒服,但当着益行和尚的面不好发小姐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