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薛代末走路柔弱无骨,战斗时同样如此。手腕翻转的角度出乎意料,时不时给刑真来个意想不到的擒拿。
本就疲惫的刑真,反应上略显迟钝,应对这种千变万化的擒拿,顿时显得捉襟见肘。
只见薛代沫手臂如同轻巧的小蛇,饶过刑真手臂。葱葱玉手五指修长,推向刑真门面却是一点儿不含糊。
刑真偏头躲避,赫然发现手臂被牢牢缠住无法抽回。急忙抬腿以膝盖撞向对方小腹,同样是用尽全力。
薛代沫轻盈转身绕道刑真身后,不费力气避开刑真的膝盖。柔弱无骨手臂关节随便换位,苦了刑真,手臂被硬生生拉扯到身后。
薛代沫以牙还牙,同样抬腿以膝盖撞击。轻而易举抵住刑真后腰,不断发力使之身体后仰腹部前倾。
另一条手以掌做刀,劈想刑真的脖子,力道绝对不轻,劈得刑真身体呈S型,关节被扭转的嘎嘣嘎嘣。
在观刑真面庞扭曲,努力转正身姿后,急速向后倒退。刑真在前薛代沫在后,刑真后退薛代沫前行,二人正好相向。
薛代沫柔术武者,少女初成发育良好。但是力量方面比刑真要差上太多,终是抵不住对方的迅猛退势。
二人前胸后背紧贴,同时向后倒退。刑真感觉良好,后背柔软弹润。苦了未经人事的少女,俏脸的羞红蔓延到耳根脖子连成一片。
脱离掌控的刑真,迅猛转身全力出拳。这回想明白了真拳式真意,人可退拳意不可退,绝不是直愣愣的冲上去送死。
再不敢让薛代沫靠得太近。始终保持一定的距离,占据优势开始反击。
薛代沫突然急速后退,一手背朝上手心朝下。另外一手纤纤十指抵住在掌心,大声喊:“停,我认输不打了。”
刑真木讷劲上来了,挠了挠头:“为什么?”
薛代沫理直气壮说:“打不过就不打了,哪像你们男人那样。打不过还硬打,拼死拼活的何必呢。”
刑真结结巴巴道:“好像、好像有点儿道理。”
薛代沫不在理会木讷少年,大摇大摆走下比武台回到自己的座位。留刑真一人发呆。
刑真倒也果断,想不明白的事情所幸不想。继续专注自己的比武,喝了一口葫芦内的清水,遥望下方意气风发。
“还有人再战没?”
一人连续战胜大卢王朝的少年翘楚,又连续激战三大门派杰出弟子。如此战绩惊艳四座,此时就算有抱着侥幸心理的人,也不敢贸贸然上前。
毕竟先例放在那里,前不久的刑真,打劫的相当干净。对女子下手还算留情,男子差点连衣服都给扒了。
众人交头接耳,迟迟没有人在上前挑战。本以为即将结束战斗,刑真发现意料之外的人蠢蠢欲动。
又见她的父亲按住其肩膀,缓缓摇头不允许出战。别人或许无法看得清晰,观察细致的刑真看得一清二楚。
人群议论声渐渐停歇,刑真可以说是获得了这场比武的胜利。实力摆在眼前,黝黑少年当之无愧的同龄强者。
就算现在有人趁虚而入,也不见得能在这位黑小子手中占到便宜。
另外也要顾及传剑山庄的面子,往死里逼迫刑真。难免会惹火书水国四大门派之一。
虽说当众不会有什么过分偏袒,谁又能担保事后不来个秋后算账。身为四大门派之一的传剑山庄,对付一些小门小派还不是信手拈来,随便找点不是就能兴师问罪。
哪怕山庄顾及名誉不会做的太过分,那位和刑真称兄道弟的老庄主,可就没人敢保证了。
洪九全从来都是我行我素,不在意他人议论的主。实力更是不用多说,一人一柄长冉,能独自掀翻一个小门小派。
稍大一点的门派也不为俱,一人堵在其山门前呆上一年半载的。即不用火拼又没有伤亡,洪九全一人喝着小酒搞定一切。
议论声音越来越小,时不时传出为刑真喝彩的喊叫。此次比武即将落下帷幕,刑真总算长出一口气。
过度紧张后的放松,身体不听从自身意志一般。颓然坐到地面,享受短暂的轻松。
四周环顾,真的没人在来挑战。刑真放松之余,发现空气好像在急速流动。
细看下像是一柄透明的飞刀,高速下将空气燃烧升腾。升腾透明的雾气,看着就像空间扭曲。
刑真暗叫:“不好,灵气化刀。是个神修。”
流动的空气迅疾如风,刑真下意识侧身闪避。扑哧一声肩头被洞穿血花四溅。
比武台一角,也是刚刚小年儿观察的地方。传来少年呼喝声音:“我来与你一战。”
顺着声音出现一位黑衣蒙面少年,看体型和刑真魏林差不多大。白天烈日仿佛无法照射到黑衣少年身体,使之看起来像是笼罩在黑暗中。
少年没有任何言语,凌空跃起居然能短距离滑翔,双指并拢掐着一节刀片。
刑真速度亦不慢,侧身时便已起身。被刺穿的肩头好像不是自己的,迈开步子迎向黑衣少年。
飞掠滑翔的黑衣少年,一直隐藏在袖笼中的手掌,突然掷出一柄飞刀。
生气也不忘谨慎的刑真,清晰看到突如其来的变化。奔跑中侧身将之避开,同时挥拳砸中黑衣少年头颅。少年应声侧飞,蒙面黑布同时被打飞。
刑真高声怒喝:“李怀锦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