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真哀怨:“管老,您倒是讲重剑女子的故事。听得正来劲,怎么换成您自己耀武扬威了。”
半躺得老人晦气道:“吹嘘吹嘘自己还不行啊?你小子听好了。”
“当时我没看清怎么回事,只见白影一闪。嘭得一声过后,将军摔落马背,重重的砸在地面。
“胸口的铠甲凹陷出一个大坑,可想而知,里面的骨头不知碎了多少。看着都疼。”
“三百多士兵当时傻眼,被惊得一愣一愣的。估计没几个人看到是谁出手如何出手。一个个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等待半死不活将军的命令。”
“再观主人已经身在人群中,剑尖抵住铠甲将军脖颈。”
问道:“谁派你来了。”
“你是不知道,威风凛凛的主人,说话时温柔的跟一潭平静的湖水。没有丁点儿的涟漪。”
“盔甲将军差点吓尿,问的回答了,没问的也嘚啵嘚啵全盘脱出。”
“是此地驻军都督派我来的,饶了小得,小得只是个跑腿的。是都督和官府勾结欺压百姓,与小得无关。”
“主人环顾一圈,看到了拎着石头的本人我。招招手让我过去,问以前见过这个将军没,见到他欺压百姓没。”
“以前我见到驻军将军吓得屁滚尿流,远远地躲开生怕得罪他们。那天不知哪来的勇气,脱口而出这个甲胄将军是恶人。”
“只见主人二话没说,一剑轻松刺破甲胄将军喉咙。”
管老头说累了,自顾自停歇。
刑真跟热锅上的蚂蚁,焦急问:“后面怎么样了,重剑女子走了吗?”
管老头儿骂了一句:“走了还怎么做我主人。”
随后老人家黯然失色:“听街坊说,主人此次前来带领了五万官兵。在南凉城外和驻军干了一架。轻轻松松将他们击溃。”
“随后主人率领五万军士,收编以前驻军的残余败兵。从新组建驻军镇守南凉。”
“可惜这些我没看到,后来啊官府来了新老爷,给老百姓分发了土地。真的不要赋税,而且还放粮救济。”
“官府说这些全是主人的意思,要感谢就感谢新任女都督。”
“无奈我们这些老百姓哪敢去军营,只得去寺庙烧香拜佛,或者去道观礼敬,为主人祈福。”
话说崔卜侍和问东西这两个小家伙,时间掐得刚好。在管老头说完时,纷纷睁开眼睛。
嚷嚷道:“今天的故事讲完了吧?”
管老头儿骂了一句:“两个没良心的,赶紧滚蛋。”
两个小家伙丝毫不推辞,起身拉着刑真便要离开。
后者略有为难,觉得如此离开不算恭敬。
没成想管老头儿挥挥手:“一起走吧,今天的故事到此为止。”
小卜侍和小东西一跳老高欢呼雀跃,刑真拱手抱拳:“辛苦老先生了,下次刑真还来听故事。”
刑真说的是心里话,感觉重剑女子和娘亲有些地方相似。爱屋及乌,也想知道更多重剑女子的故事。
三个小家伙走出不远,管老头儿叮嘱道:“下次刑真自己来听吧,不是东西两个小家伙来了也不听。就不用来了,有一个听众就行。”
刑真回了一句:“好嘞。”
两个小家伙小声嘟囔:“是崔卜侍和问东西,不是不是东西。”
嘀咕归嘀咕,听到不用继续听故事,心情美的不行。藏不住心思的俩个小家伙,溢于言表。
随即头也不回的拔腿就跑,尽快远离讲故事的大凶之地。没事绝不出现在这里
刑真苦笑:“两个不讲义气的家伙。”随后小跑着跟上。
刑真追上后问道:“管老人家怎么一直没有睁开眼睛啊?”
卜侍答道:“管爷爷其实挺可怜的,他是个瞎子,眼睛睁不开。而且双腿残疾不能走路,所以要躺在太师椅上。”
刑真叹息:“原来如此,是个可怜之人,没想到山寨会收留这样没用的人。”
东西抢着说:“不仅如此,还有专门人轮流伺候管爷爷。按时送饭送水,按时抬出屋子晒太阳透透气。”
随即小姑娘羡慕不已:“照顾管爷爷比照顾我都要精细多了。”
刑真无奈拽了拽马尾辫:“不许攀比,毕竟管爷爷身体不便。”
“知道是怎么瞎的?怎么残疾的吗?”
卜侍答道道:“山寨人都不说,管爷爷自己说眼睛是被箭刺的,眼球没有了。腿是被马踩的。”
刑真释然,难怪会要求有人听故事,原来是管爷爷太寂寞。想有人陪着聊天,陪着分享他的过去。
不见天日双腿不能动,换做常人早就发疯。即便不疯也会脾气反复无常。老爷子眼下还不错,脾气不算太好,可也不坏。
刑真一时间想不到是有大毅力,大乐观之人才能这样。但是依旧在心底佩服这位老人家,做到如此很了不起了。
如往常一般,每日出山寨观察机关陷阱。一行四人风雪无阻。
未出得山寨,是安全区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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