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向席用力抿了下唇,冲着女孩儿的后脑勺,又冷又狠的开口:“我不管你要怎么折腾怎么死,但麻烦你给我在外头死远点,别死在我家!”
说完,他大步向前,掠过她的身边,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回到书房,顾向席狠狠地甩了下门,发出很重的声响,又觉得不解气,气咻咻地踹了一脚沙发。
可能是气过头了,他坐在椅子上人有些瘫软,仰着头靠着椅背,抬起手揉了揉眉心,然后抓起桌前的烟和打火机,点燃大口抽了起来。
他的烟瘾,是因为秦暖才大起来的。那时候在国外,每当想她了,就狠命的抽烟,一根接着一根,直到把思念压下去为止。
现在她就在身边,烟对他来说,效果还变得差了。无论他吸多少,最后都会变得索然无味。可是除了烟,他已经没有其他办法来让自己尖锐疼痛的心脏更好受些。
将桌上的烟抽完,顾向席将抽屉翻了一遍,把全部的烟都找出来,继续抽。
望着桌子上零散的烟盒,他摸了摸胸口的位置,没有变化,还是那么的疼……
其实他跟秦暖的关系,没有告诉任何人,这是他用欺骗的手段换回来的,无论跟谁说,都开不了口。因为她不是自愿,不是他的女朋友,不是他的妻子,不是他的爱人……
难不成跟别人说,他是拿一纸合约,换回来的女人?
可这明明,是他近十三年的深爱啊……
他怎么说的出口?
陈诺之所以知道,是他要陈诺配合不得已才坦白,却没说太多。后来秦暖为了报复他,伤害自己,他喊了陈诺过来给她看病。
在他去了金瑶后,陈诺随后就赶来了。
两人喝着酒,陈诺有意无意地问起秦暖的事情。
他没说,始终保持着沉默。
后来陈诺问了句:“你喜欢她吗?”
可能陈诺以为他还会缄口不言,无趣地笑了两声,向他敬了杯酒,将话题转到了别处。
下一个话题顾向席没接口,却答了他上一个问题:“喜欢。”
陈诺愣愣地望着他傻了一会儿眼,然后猛地灌下一杯酒,极其夸张地说了句:“那么多年你没碰过女人,我还以为你是那方面有病,一直想给你看病来着,又说不出口,怕被你打。”
顾向席没理会他的说笑,盯着酒杯看了一会儿,又轻摇了摇头,:“不,对她,不是喜欢,是深爱。”
陈诺没过脑子,八卦地追问了句:“深爱?那是有多爱?”
有多爱?
简单的三个字,字字砸在了顾向席左胸膛最柔软的那块肉上。深爱,到底有多爱?
爱到她心里即使没有他也无妨,爱到所拥有的一切是为她抢来的,爱到在国外得知她坠楼送医院抢救,他就给自己准备了一瓶药……
这样的爱,是多爱?
顾向席没回答,陈诺也没接着问,两人很有默契地一杯接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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