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初来乍到,老秦一家人对山有林还是很关照的。
老秦摇了摇头,说:“没事了,要不然又得被有些人背地里说三道四。”
老岳的脸谱明显地在阴晴不定,他觉得老秦就在说自己。
这辆吉普车是最后一个驶出林业站大院的,这是近些年来,第一次集体出动。
三辆吉普车向目的地驶去,打头阵的必然开启了警灯警报。
“秦叔,什么情况?”何晶赶忙问道。
“有线报,说有村民把百年古松给盗伐了,这可是林业大事件。”老秦如实说。
吉普车走着走着,就被断桥拦截,林派所所长张弛和副所长边缘以及林场场长袁旭立即下了车,心知肚明,这是盗伐分子故意毁掉的过水桥。
“同志们立即下车,我们徒步前进,林派所的人冲锋陷阵,林场的人紧随其后,林业站的人垫后。”张弛厉声道。
“是,是,是!”
林派所的人并没有真枪实弹,但是他们有催泪弹和**棍。
盗伐分子太猖狂,竟然明目张胆地把百年古松给盗伐,简直目无王法。
当然,紧随其后的就是,一直以来与林派所有冲突的岳北镇派出所,他们这可是不得不来,毕竟,局里也派来了人。
山有林等人徒步走到了目的地,也是把他们惊得目瞪口呆,何晶和山有林负责点了一下盗伐后的树桩,不点不要紧,一点吓了一跳,这帮子盗伐分子明目张胆地盗伐了三十一棵百年古松,这可是岳北镇最基层林业人视为镇镇之宝的东西,居然被盗伐分子们盗伐了。
“真是作孽!”老秦叹了口气说。
何晶和山有林点了点头,老岳却蹲在地上并不吭声,看似不难受,其实,内心深处非常难受。
老岳和老秦这样的老林业人,一辈子都在这方面工作,假如没有根深蒂固的职业病的话那是假的。
边缘走在了山有林跟前,低声道:“统计好了吗?”
山有林点了点头,说:“统计好了,总共三十一棵百年古松被盗伐。”
边缘点了点头,低声道:“触目惊心不?”
山有林点了点头,低声道:“触目惊心,我曾经并非想象过林业工作是如此的?”
边缘苦涩地笑了笑,说:“以后会有更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山有林点了点头,说:“这该怎么办?”
“这是青岳县林业系统第一次发生这么大的盗伐案件,我们已经汇报给了局里,局里会上报市里,市里会上报省里的。”边缘如实说。
山有林点了点头,说:“那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侦破追捕呀!”边缘赶忙说。
“据我观察,这已经不是近三天盗伐的树桩,很可能已经是一个月前盗伐的树桩,而后分赃不均才有人一气之下报警了。”山有林低声道。
“额呵,你倒是感觉自己像个名侦探柯南!”边缘笑了笑说。
“边缘,你怎么还能笑出来?”这时林派所所长张弛走了过来,心里很难受,不仅仅会影响到一些事情,还会影响到他最后一搏回局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