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说话,今日的夜南冥,实在是太不对劲了。
一定是后子奴说了些不该说的话。
如今他便只能这样认为了。
夜南冥一路上都没跟他说一句话,很明显就情绪不高。
其实郁尘的中心夜南冥知道,但是唯独在自己失忆前的事情上面,他偏偏要对自己有所隐瞒。
“王爷,外面有一个陌生女子说要见你。”
霜凝远远就看到了走在前面的夜南冥和郁尘,快步追上前,开口禀报道。
夜南冥停下来,转过身,看向霜凝,有些疑惑地问了一句:“身份不明?”
“她说王爷看到这个就会见她了。”
霜凝说着,摊开手,是一块令牌,上面刻着“宸”字,是他还没有封王时的令牌。
一看到这令牌,他就明白了,伸手接过那令牌,冷声道:“带过来,不要声张。”
说完就转声先走了,霜凝应了一声立马就出去带人去了。
“王爷,这是风越长老的那块令牌吗?”
当年夜南冥在南疆时候,是有见过南疆三大长老之一的风越长老,而且也是他亲眼看到夜南冥将这枚令牌送给风越的。
只是这一次从达到南疆到现在,他们一直没有见到风越。
夜南冥没有去看他,而是看了一眼手中的令牌,嗯了一声以示肯定,便不再搭理他了。
对于夜南冥现在这种的对他爱答不理的态度,郁尘是真的很害怕,但是有没有办法,因为本来就是自己理亏在先的。
夜南冥前脚刚回去,霜凝后脚就带着人来了。
站在门外,禀报道:“王爷,人来了。”
“进来吧。”
里面的夜南冥,声线冰冷,让人简直感受不到丝毫温度可言。
霜凝退到一边,让出路让那女子进去。
夜南冥看着进来的黄衫女子,轻盈秀丽,眉宇间藏着几分英气,与一般柔弱女子不同,想必也是从小习武之人。
只是她生得好看,所以身上与众不同的气质比寻常貌美女子更多了几分吸引力。
只见那女子单膝跪下,抱拳行礼:“风越之女秋濯参见宸王殿下。”
“秋濯?”
这名字倒是取得有几分新意,夜南冥打量着跪在地上的秋濯,面容确实与风越有几分相似。
他与风越交情还好,当初赠与他令牌也是因为他帮过自己,所以回馈的礼赠罢了。
“正是。”
秋濯十分恭敬,语气抑扬顿挫,果真与他猜测的不错,铿锵有力,没有丝毫矫揉造作。
“家父可还好?”
这次来到南疆,都不曾见过他,不知道到底是何原因让他一直没有露面。
一提到她的父亲,秋濯的脸上立马就变了,低下头,语气黯淡的回了一句:“父亲已经失踪整整的半年之久了。”
她话音刚落,不仅仅是夜南冥,连带着郁尘,都大吃一惊。
“失踪了?为何没有人通报半句,说是你父亲在家休养身体?”
他一直也是以为风越是懒得去搭理萧无衣的野心和拉拢,故转身躲在家里,安享晚年,却不曾想,竟然是失踪了。
“如今南疆无祭司即位,萧无衣野心勃勃,想要独立成王,荒废无度,横征暴敛,压榨百姓,如今已经让南疆民不聊生了,为了不引起动乱,臣女不敢将父亲失踪的消息公布于众。”
秋濯说着,语气中恨意十足,简直恨不得立马就去杀了萧无衣。
“那你有找到什么线索?”
按道理说,若是想找人,半年都过去了,怎么说都应找到一点蛛丝马迹的。
“并没有找到任何线索,父亲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留下任何信息。”
她说着眼眶渐渐开始泛红,对着夜南冥咚咚咚连磕三个头,“所以此次臣女前来,便是想请求王爷帮忙寻找父亲下落,若是能找到父亲,臣女当牛做马以报王爷的救父之恩。”
她跪在地上,不肯起来。
夜南冥看着她,沉声道:“你先起来说话,本王自会帮忙。”
按着他和风越的交情,这件事情是必须要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