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拼命都想保护的人啊。
缓缓松开手,从床上翻过去,迅速穿好衣服,离开了。
动作没有丝毫留恋,像极了一个被伤透了心的人落寞离开的样子。
可是,明明遍体鳞伤的人,是她啊!
初樱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身子,缓缓闭上眼睛,一行清泪从眼角缓缓滑落。
夜离澈还准备继续敲门门就打开了,看到站在门口的夜南冥的那一瞬间,他整个人都忍不住愣住了。
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夜南冥,一时间竟没能开口。
“王兄难不成也是来找月儿的?”
夜南冥率先开口,一副饕餮的模样,就算不用人说,都知道他刚刚在做什么。
夜离澈脸色并不好看,他知道,月儿就是今晚名震晟州的花魁,不是说是被一个老头子买下了吗,为什么会是夜南冥?
“不是,我是来找人的。”
他淡淡开口,然后朝夜离澈微微拱了拱手,“打扰九弟了,告辞。”
见他要走,夜南冥丝毫没有打算就此罢休,而是笑着问道:“王兄当真不进去试试?”
夜离澈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践踏,装作没有听到,继续朝前走。
“王兄能享用臣弟的王妃,怎么就不能接受这个花魁呢?”
夜南冥看着夜离澈的背影,声音多了几分阴冷,却不知道此事屋内的初樱,紧紧拥着被子,红着眼睛,整个人都瑟瑟发抖。
夜离澈停下脚步,深深吸了一口气,转身,看着夜南冥,觉得他今夜,失了分寸。
“九弟喝多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怎么,王兄这是不相信月儿能满足王兄啊。”
夜南冥挑眉,言辞刻薄,态度恶劣。
一向稳重持成的他,如今却是冷言酸语,咄咄逼人。
“能否满足殿下,当然是要月儿伺候了王爷才知道。”
背后响起一个轻媚的声音,夜南冥瞬间就愣住了,还未及转身,一抹红色就从自己身边飘了过去,他下意识的想要去拦住她,却是抓了个空。
眨眼间,初樱就已经到了夜离澈身边,面带红纱,身上裹着一层红纱,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看得人热血贲张。
夜离澈看着面前的初樱,动了动喉咙,却发现自己根本就说不出话来,唯独红了眼眶。
初樱装作看不到,淡淡笑了笑,“殿下请随月儿进去吧。”
说完主动抬起手,牵着夜离澈的手往里走,在经过夜南冥的时候,云淡风轻的看了他一眼,只是这一眼,就让夜南冥彻底慌了神,等他转身想阻止的时候,门已经被重重关上了。
快步上前,一脚踹开房门,看到的一幕却是初樱已经主动趴在了夜离澈身上,贴上了他的唇。
冷笑一声,脸上苍凉无比。
她若自甘堕落,你拉也无用!
“你若敢与王兄发生半点关系,本王定让你明日留为他收尸。”
夜南冥的声音不大不小,不躁不怒,平静无比,可是一字一句,都隐藏着汹涌澎拜的杀意。
初樱微顿,撑着桌子缓缓站起来,看着门口的夜南冥,咬着牙,没有说话。
夜离澈坐起来,看着门口的夜南冥,眸色痛苦,沉声道:“九弟,你已经和初樱没有任何关系了。”
“何为没关系?”
夜南冥冷声反问,只要他没说不要初樱,任何人便不能染指。
“休书是你写的,负了我的人是你,害死孩子的人是你,害死我父母的是你……”
初樱的声音响起,说到一半便停住了,她努力不让自己红眼眶,生生将眼泪压了回去,反问道:“敢问王爷,我与你除了不共戴天的仇恨,还有什么关系?”
夜南冥被她问得一时间缄了口,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见他无法回答,初樱反笑起来,“所以,王爷请回吧。”
她说话还算客气,并没有多少情绪化。
哀莫大于心死,也不过如此。
夜离澈痛心的看着身边的初樱,脖颈间尽是淤青,刚刚发生的事情,他不愿意再去想,他害怕自己会接受不了。
他宁愿死都不愿意伤害的人,的为何要一次一次被人这样伤害?
夜南冥看着初樱,敛去了所有痛苦与后悔,万般难言之隐都没有说出口,而是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