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变化,忙担心的询问道:“夫人怎么了?”
“没事。”
初樱开口回了一句,又问:“挽歌遇害的事情是谁告诉你的?”
“紫玉轩挽歌小姐的贴身婢女。”
“她又是怎么知道的?”
木挽歌如今活不见人,死不见尸,那贴身婢女,又是怎么知道的?“
扶桑摇了摇头,“这个奴婢便不清楚了,当日得知挽歌小姐遇害的事情之后,奴婢便一心想要来找夫人,没能想到那么多。”
“南莫是怎么死的?”
她又问,自从孩子被抢之后,一连两个人,都相继去世。
这一切,到底是巧合,还是有人刻意而为之的?
提到南莫,扶桑便不自觉红了眼眶,“夫人去救小姐的第二日,南莫便因为伤势过重一口气没有提上来,去世了,奴婢请了人刚将他安葬好,挽歌小姐那婢女就找上来门来了。”
初樱没有说话,只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因为一切,实在是有太多疑点了。
“走吧,回去吧。”
她没有再过多停留,转身准备上车。
扶桑忙扶着她上车,马车原路返回,初樱精神较之之前要好许多。
刚到山脚,马车就停了下来,扶桑掀起帘子便看到马上的夜离澈正下马朝这边走来。
“夫人,太子殿下来了。”
放下帘子,看了一眼初樱,开口道。
初樱嗯了一声,话音刚落,帘子便被掀起来了,扶桑顺势下了马车,取而代之的是温润如玉的夜离澈。
他带着一股清香进来,初樱有些片刻贪婪,多吸了两口,心中竟莫名的安心了许多。
“初樱,出来为何都不告诉我一声?”
夜离澈语气中尽是担心,没有丝毫责备之意。
初樱淡淡笑了笑,云淡风轻道:“挽歌被人杀害了,我便想着出来看看,争取早日查到凶手,也好替挽歌报仇。”
她说得极其轻松平常,就好像是在跟夜离澈拉家常一般。
这样从容的态度让夜离澈都愣了片刻,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初樱,动了动喉咙,将自己的惊讶收起来,反问:“可有发现什么?”
他没有提自己和木挽歌的旧事,可有回避了自己当时的荒唐。
初樱也识趣的没有去提,而是摇了摇头,“目前还没有。”
“你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告诉我,或者能让梵听去,你本来身子就还没有痊愈,不宜这般劳累。”
他说的是实话,句句发自肺腑,初樱知道,但是知道又能怎样?
“没关系,都死里逃生那么多次了,如今,就算我把命送给阎王,她可能都不肯要了。”
她看似是在开玩笑,但是说出来的每句话,每个字,都让他心如刀绞。
二话不说将她拥入怀中,下颌抵着她的额头,有些埋怨道:“不许这样说,初樱,你要记住,你这条命是我救回来的,从今以后,没有的允许,你不准有任何意外。”
初樱苦笑,心中苦涩一片,“殿下对初樱如此好,可教初樱如何才能报答得了啊。”
“本殿不需要你报答,只要你好好的本殿就心满意足了。”
兜兜转转这么久,其实到现在他才明白,真的只要初樱能好好的,此生无忧,便是他此生的期盼了。
初樱没有回答,好好的,简简单单三个字,在此时此刻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太奢侈了。
或许从认识夜南冥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她此生无法好好的走完这一生了。
夜离澈搂得她很近,他身上没有夜南冥身上那股药草味,他的怀抱,虽然很用力,却没有半点攻击性。
回去的路上,初樱有些乏力,懒懒的靠在他怀里,心中思绪万千。
“殿下,我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
她目光散散的看着前面,停顿了片刻,继续道:“我没有什么可以报答的。”
就连她觉得最珍贵的心,都已经不值钱了。
夜离澈低头看着怀中的人儿,“只要你能一直待在我身边就可以了。”
就算不爱他,只要能陪着他,他相信日久生情,他相信到最后,她就算不爱,也会依赖他的,心中也会有他的一席之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