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吧,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当真?”
花辞还是有些不相信,就看到南莫竖起手指,“对天发誓,若有违背,天……”
“好了好了,不要说了。”
花辞打断他,有些不痛快的说了有一句,“我相信你还不成?”
南莫见状兀自笑了笑,没有说话,看着花辞慢慢脱去自己的上衣,那心口的小口子还在不停的往外流血,只是被一块锦帕盖住了而已。
南莫心疼的拿出镊子,将锦帕拿来,初樱有些吃痛的轻嘶一声,南莫立马就凑上前,对着伤口轻轻吹了吹。
“忍着点,很快就好了。”
他小心翼翼的给伤口消了毒,包扎好,方才又问:“你如今也算是受了伤,行动不便,可否需要我替你换衣服?”
“不要。”花辞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我一个女孩子,怎么可以随便让一个男子替我换衣服?”
简直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南莫没忍住,失声笑了起来,“你这个小屁孩,才五岁,哪里来的这么多花花肠子,对我来书,你就是个孩子,这你都能想歪?”
花辞被他说得有点不好意思,却还要强词夺理道:“不管我是不是孩子,你都不可以看我的身子。”
“可是我已经看了。”
南莫看了一眼她包扎好的伤口,颇有些无奈。
花辞被他说得有些气恼,遂下了逐客令:“好了,你可以走了。”
不要在这里烦她了。
南莫抿着唇无奈的耸了耸肩,“也好,虽然你的伤口处理好了,但是总有要来求我帮忙的时候。”
如果她不想被初樱和扶桑知道,就只能来找自己帮忙。
花辞眼看着他要走了,这才想起来自己现在唯一能统一战线的就只有他了。
“喂。”
赶忙喊住南莫,见他停下来,有些犹豫的问道:“以后你会不会帮我包扎伤口?”
她再怎么说都只是一个孩子,很多事情是没有办法处理的。
南莫没有转身,只是笑了起来,笑得肩膀都在抖,这让花辞不得不怀疑他到底是不是在看笑话。
“当然要,馊主意是我出的,我自然是有责任保护你的生命的。”
花辞这下便放心了,“如此便好了。”
“你早些休息吧。”
南莫丢下一句话就带上门出去了,花辞躺在床上,却是久久不能入睡。
她不知道自己的心头血到底能坚持到什么时候,能不能坚持到孩子出生的那一天。
所以第二天一大早,她就把扶桑给吓到了,因为她一个人早餐就喝掉了大半锅鸡汤。
扶桑从来没有看到过她一次性吃这么多,所以不免有些咋舌。
不过想到花辞正在长身体,多吃点也是正常的,所以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只是南莫知道,她是在努力能让自己的身体变好些,气血足些。
在跟初樱熬药的时候,他也顺便帮花辞熬了很多补药。
如此一来,花辞的身体不瘦反胖了,对此花辞也开心不已。
初樱一开始一直觉得喝的药跟之前不同,可是又说不上来,直到南莫亲自出面解释,她才消除了疑虑。
只是经过那天晚上的事情之后,她晚上都不敢睡太沉,而且还让扶桑睡在了自己的屋子里。
本来说好要去看樱花的日子因为初樱的身体不好不得不往后推迟,直到她气色稍稍好些了 ,一行人才出发去看樱花。
初樱看不见,所以一路上就只能听扶桑和花辞跟自己耐心的解说,她自己再想象那一幅幅画面。
南莫也跟在一起,就是怕初樱路上会出什么状况。
这天的天气也很好,晴空万里,太阳晒在身上,温暖惬意得很。
“花辞,今日专门出来玩,怎么见你不怎么开心呢?”
扶桑见花辞从出门就靠在初樱身上昏昏欲睡,像是提不起精神来一样,遂开口问道。
花辞睁开眼睛,笑道:“现在养了好精力,待会儿才好去玩啊。”
原来,她是在为等下去了南城樱花林而做准备。
初樱摸着她的头发笑了笑,“你今日你便好生玩儿,不用一直跟我。”
只是没想到,从来对初樱寸步不离的花辞竟然爽快的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