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那双温润不含城府的眸子渐渐变得几分深思,几分算计。
只见他脸上渐渐浮现出满意的笑,高深莫测,让人捉摸不透。
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他立马收回手,看向药罐,恢复之前的神情。
阿觅站在门口并没有进来,锐利的眼睛直直盯着南莫,“你和上官少主是怎么认识的?”
南莫似乎是听到他的声音才知道他来了,回头看向他,笑了笑,“多年前有过一面之缘。”
他回答得云淡风轻,让人根本无法生疑。
阿觅没有再继续追问,而是上前一把将花辞拎起来,转身出去了。
走到初樱房间门口敲了敲门,听到初樱的声音方才进去,将初樱丢到她身边,冷哼道:“太子虽说是中了毒,但是目前尚无大碍。”
听到夜离澈没事,初樱也算是松了一口气的,“那便好。”
“好什么好,你师父我差点没能活着出来。”
阿觅没好气的回了一句,看了初樱一眼,冷哼一声,“真是见色忘友。”说完便转身出去了。
初樱有些无奈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叹了一口气,自己怎么就成了见色忘友了?
出不了城,她现在被众人重级保护待在这民居里,每天几乎都是吃了睡,睡了吃,花辞看着她体重直线上升,很是欢喜。
转眼大半月过去了,初樱肚子越来越大,她的身子越来越笨重,可是看到孩子渐渐成型,她心里的期待也随着日益增加。
一日,花辞正在给初樱洗水果,就看到南莫一身酒气,满脸憔悴地进了院子,往椅子上一倒,准备呼呼大睡。
花辞上前抬脚踢了踢,“你要是真的想喝酒,就不要回来了,我家主人受不得酒味。”
之前嗜酒如命的人如今竟为了孩子滴酒不沾了。
南莫疲惫地睁开眼,“下不为例。”
“下不为例,下不为例,你都已经破例很多次了。”
花辞气鼓鼓的等着她,气得不行。
可是偏偏南莫也不解释,嘴里只是小声嘀咕着:“无能为力,无能为力啊……”
“什么无能为力?喂,你倒是说个清楚。”
花辞被他的话逗得好奇不已,可是他偏偏又什么都不睡了,似是已经沉睡过去了。
“喂。”
花辞还是不甘心的踢了他一脚,见他没有任何反应,这才端着水果给初樱送去了。
“主人,来吃点水果。”
凑到初樱身边,伸手摸了摸她的肚子,一脸天真道:“喂,小家伙,快点出来呀,出来陪着我玩。”
初樱无奈的笑了笑,故意问道:“等她出生了你要是欺负她怎么办?”
花辞忙连连摇头,“主人放心,我一定好好保护她,绝对不会欺负她的。”
“逗你呢,我知道花辞你到时候一定会跟她相处得很好的对不对?”
花辞跟着狠狠点头,初樱见她天真烂漫的模样,脸上更加沉重了几分。。
初樱见上官木离这段时间一直都没有出现,免不了有些担心,整日里也恹恹的。
扶桑见状便说要陪着她一起出去买菜散散心,想要出去打探打探消息。
本来是打算一起回去的,但是初樱突然说自己想吃糖葫芦,让扶桑去买。
趁着扶桑去卖糖葫芦的空闲她便独自一人离开了,直奔圆咭寺而去。
一是为了去找了无那个小和尚,她总觉得,把花辞教给他比跟着自己要安全得多,二来是想去为自己的孩子求个平安符,以保佑这个孩子能平安出生。
谁知,刚从观音殿出来,便瞧见数步之外一身玄衣翩然的人影朝着大殿而来,立即一转身便往里面躲。
“躲什么?”来人越来越近,声音一如往昔的冷淡,“本王会吃了你不成?”
大殿内檀香袅袅,初樱站在门个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
夜南冥进殿没有看她,径自在观音像前燃香,敛目默然祷祝,神情格外的虔诚。
一别数月的相见,初樱盯着那张熟悉的容颜,一时间竟移不开目光,以至于半晌才开始纳闷儿,他怎么突然要来拜送子观音了?
“人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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