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扶桑被她的话惊得反问一声,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初樱不以为意的嗯了一声,喃喃开口,“也不知道她最近怎么样了,马上就要过年了,等过了年,我便去请少主来为她诊治,总是有办法的。”
她是想着又阿觅的续命盏,怎么都可以熬过今年的,实在不行的话,她这几天就去请上官木离,只要能救卫寒霜,就算再多欠上官木离一份人情她都愿意。
扶桑望着把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当当当的初樱,虽说有些于心不忍,却也不想让她扑了空。
“王妃。”
犹豫着喊了一声,见初樱在看她,甚是有些忐忑了,小声道:“太子妃,已经 去世了。”
最后三个字她语气极轻,可是初樱还是听到了,不可置信的看着花辞,“你说什么?”
为什么会毫无预兆?回来之后也没有人告诉她。
扶桑沉沉叹了一口气,垂下头去,“王妃大婚之日,太子妃就离开了晟州回了南方故乡,没多久便熬不住了,是太子殿下去将王妃的尸骨接回来厚葬的。”
一切,都发生在她被害的这段时间。
初樱整个人身形僵住,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她明明还说,要去看她的。
明明还说,要让上官木离来为她诊治的。
她还想带她出去踏青游玩……
那个不争不抢,恬静温和的女子,终究还是这样悄无声息的走了。
见她红着眼眶久久不说话,扶桑开口小心劝到:“王妃还是回去吧,不然……”
“去东宫,马上。”
她忽然变了人一般,冷声开口,那冰冷的语气里,悲哀夹杂着愤怒。
扶桑不敢再劝,看了一边此时倒是异常安静的花辞,见她也毫无全初樱的意思,便不再多言。
马车缓缓朝王宫行驶而去,而马车中的气氛,沉重不已。
初樱一路上都没有再说话,马车刚停到东宫门口,她便从里面跳出来,径直朝里面走去,门口的侍卫见是她来了,不敢又半点无礼,感激迎上前,“王妃,请问……”
“我找太子。”
初樱丢一句话,不容他们通报就自己进去了,东宫里的丫鬟们见初樱气势汹汹的进来,无不瞠目。
“太子在哪里?”
她没来过东宫,所以不知道的布局,冲着周围的丫鬟大声问到。
“回禀王妃,太子殿下在书房。”
一丫鬟上前回禀道,生怕得罪了初樱,毕竟初樱现在的身份已经不是以前了,她现在是宸王捧在手心的宸王妃。
“带我去找他。”
初樱语气不怎么好,周围的人怎么听都觉得她来找夜离澈并不是什么好事。
扶桑和花辞跟在初樱身后,扶桑一脸担忧,反观花辞,倒是一脸看好戏的模样。
初樱跟着丫鬟一路朝书房走去,刚进院子,里面的梵听就看到他了,远远跟正在书案前改折子的夜离澈说了一声,夜离澈当即放下笔,起身刚绕过书桌出来初樱就进来了。
那急切的心情在看到初樱的那一刻瞬间就化成了欢喜,迎上前,“初樱……”
刚喊完名字,初樱上前便是猝不及防的一巴掌打断了他接下来想说的话。
周围的人无不神情震惊,就连夜离澈自己都愣在了原地。
大家都没想到,初樱失踪这么久,再次见她,竟会动手打夜离澈。
初樱眼里噙着滔天的愤怒,一字一句咬着牙质问道:“太子明明知道太子妃生了病,为何还要让她独自一出宫,最后含恨而死?”
夜离澈原以为她是知道了她大婚之夜是自己让公孙奇派人掳走她的,却不想,她竟是为了卫寒霜而来的。
卫寒霜是他的此生心头的伤,是他一辈子的亏欠,如今初樱前来质问,他也无话可说。
“初樱,你听本殿解释,我……”
话还没说完,又是一巴掌,不等夜离澈反应,连着又是一巴掌,一连三下,初樱才住了手,冷眼看着面前毫无反抗的夜离澈,再扫了一眼旁边想要山前却被夜离澈拦住的梵听,看向夜离澈,“这三巴掌,是你欠太子妃的。”
他欠卫寒霜的,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夜离澈亦没想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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