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虽是吻了,也没做其他事情啊。
夜南冥也想到了那一夜两人的邂逅,面色难免有点不自然。
初樱看了夜南冥一眼,略微有点心虚,故作淡定继续问道:“我又何时跟你放毒蛇毒虫了?”
福宝被问得不知该如何回答,但是夜筱珺看着他,自己有把柄在她手里,不得不硬着头皮指正初樱。
“你善养蛊,曾把一罐毒物给我,让我替你好生保管,说是能锁人魂魄。”
“那毒物在何处?”
夜南冥开口反问。
福宝吞吞吐吐道:“被初樱要回去了。”
“一派胡言!”
此时殿外突然传来一声怒喝,众人纷纷往殿外看去,就看到夜离澈在王妃卫寒霜的搀扶下记记走来。
整个人脸上尽是着急之色,只是他有伤在身,步履缓慢了些。
“澈儿,你不在宫中养伤,怎到这里来了?”
夜修骥见夜修骥来了,开口询问,语气中多了几分关切。
只见夜离澈在卫寒霜的搀扶下走到夜南冥和初樱身边,朝夜修骥行礼,被夜修骥给免了,这才回头看了一眼气得不行的初樱,目光柔和如旧,再看向夜修骥,声调轻和朗润:“回禀父王,儿臣此番前来,是想替初樱澄清一事。”
“何事?”
此时此刻,夜修骥对初樱更加感兴趣了几分,能让自己两个最疼爱的儿子替她说话,除了这倾世容颜外,到底还有何本事?
况且这世上姿色绝艳的女子多了去了,夜离澈和夜南冥为何会对初樱这般维护?
夜离澈看向夜筱珺,“初樱酒葫芦里的酒,并非毒酒,而是上好的酒,儿臣此番遇险,初樱将她的酒替儿臣的伤口消毒,竟比宫中上好的金疮药更有效。”
“王兄还是多加小心些的好,不然被这妖女下了蛊都不知道。”
夜筱珺冷哼一声,开口提醒。
她现在一心只想让初樱去跟自己的儿子陪葬,其他的便顾不得那么多了。
一想到自己的宝贝儿子死得那么惨,她心里就恨不得把初樱千刀万剐。
夜离澈淡淡一笑,倒是不甚在意,“这便不劳四妹操心,太医已经检查过,并无大碍。”
“就算如此,但是她品行不端,欺骗皇子,也是罪不可恕的。”
夜修骥沉声开口,初樱,他不能留在宫中。
夜离澈和夜南冥两个人之间,必定有一个要继承太子之位,他断然不能让女人祸国。
初樱今日虽是穿着平平,素颜面圣,但是能拥有此等姿色,世上少有,而且她总给他一种非寻常女子的感觉,所以,他定是会对初樱多留心思的。
“如果初樱与人相会有罪,那请父王连同儿臣一起治罪。”
夜南冥抬头看向夜修骥,凛然道:“回禀父王,当日与初樱在紫玉轩亲热之人,正是儿臣。”
所有人瞬间一片哗然。
夜离澈面色一僵,神色即刻黯淡下去,身形不稳,卫寒霜见状赶紧上前扶住他,神色担忧。
“大殿,没事吧?”
卫寒霜轻声询问,同时用余看了一眼初樱,只是单单看夜离澈的反应,她心中便已经有了七八分明白。
夜修骥震惊的指着初樱问夜南冥,“冥儿,此话当真?”
堂堂九殿下,竟然在那等勾栏之地与女子调情,要是传出去,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
夜南冥上前一步,拱手作揖,“儿臣所言句句属实,而且初樱只是会一些糊弄人的小伎俩,并没有所谓妖术。”
“儿臣也愿意作证。”
夜离澈由卫寒霜搀扶着,沉沉开口。
“儿臣也愿意作证。”
大殿之外再次传来朗朗之声,众人回头,只见襟离一身华服,款款而来,风流倜傥之气愈盛。
“老七,你来掺和什么热闹?”
夜修骥皱眉,本来夜南冥和夜离澈已经让他头疼了,如今又来一个襟离,心生不满。
襟离走到初樱面前,看了她一眼,转身行礼,“儿臣拜见父王。”
“免礼。”
“儿臣此次冒昧前来,是为了给初樱作证。”襟离认真回答。
“你也认识她?”
夜修骥神情惊讶,看着初樱,对她越是好奇。
只见襟离看了一眼夜筱珺,再看向夜修骥,“回禀父王,儿臣和初樱乃是好友,当日在紫玉轩儿臣和九弟是一起的,而且初樱并不是紫玉轩的人,只是因为没有栖身之处不得已暂住在那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