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那件事,我不想再提。”
谁都有年少轻狂的时候,她的年少轻狂,就是在她十八岁成人礼那年,醉酒于酒吧,睡了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
“咚咚。”
突如其来的敲桌声响,同时吸引了言念和丁宝怡两个人的注意。
面前的男人,西装革履,相貌堂堂,五官算不上多么精致,但是骨相很正,棱角倒是刚毅外捉,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
言念瞄了丁宝怡一眼。
“你朋友?”
未等丁宝怡开口,男人看着言念,“我有事情单独同你说。”
言念:“我不认识你。”
男人:“你肯定认识江北渊。”
废话。
江北渊是她老公。
她不认识就怪了。
丁宝怡见状识趣起身,“我想起我家里天然气没关,我先走了!”
“喂——”
瞅着溜之大吉不管不顾的好闺蜜,言念暗自憋了下嘴。
损友!
男人在言念对面坐下,递过去一张镀金名片。
上面“徐氏集团CEO徐况杰”几个字,有些滚烫。
“我是老江的朋友,他生病了,感冒几天都不见好,你过去照顾照顾他,他能好得快些。”
闻言,言念无语,“生病了找医生,找我做什么,我又不是华佗。”
领了证之后,她就再也没见过江北渊。
仍记得当天从民政局出来,她就告了别,一字一句同她法律上的丈夫划清界限,“我们说好的,结婚之后互不干涉。”
当时她记得江北渊的脸色不好看,三分沉冷,四分寡淡,“我没同你这么说过。”
“喂,结婚之前可是说好的,各取所需,我得到了二十万,你要是有需求了,你就找我,没需求的话,这几天我都住在花店。”
话音刚落,便见男人脸色愈发寒凉了。
“……随你。”
他薄薄的唇落下这两个字之后,转身就走。
光影相间,夕阳切割开他的背影,在地面上划开一抹孤绝料峭的冷硬来。
江北渊那道修长宽阔的剪影,在她脑子里回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