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血浓于水的感情,大概就是,看到她难过,我想替她承担一切,看到她开心,我想跳广场舞。
我早已遗忘了跟父母的关系,那些浅淡的儿时记忆,经不住岁月,早已是一片薄雾。
只有姐姐,在我生命中浓墨重彩,曾几何时,她是我活下来的唯一动力。
小时候参加婚礼,我会忍不住想,姐姐将来嫁人一定要幸福,她若是不幸福,我就灭了那个男人!
也许是爸妈在天有灵,姐姐嫁给了我所知道的男人中最优秀、绅士、儒雅、睿智又腹黑的一个。
坦白说,看着姐姐穿上婚礼,在亿万人观看的情况下嫁给程墨安,好几次我都在偷偷抹眼泪。
从此以后,全世界都知道她是程墨安的妻子,绝世集团的总裁夫人,再也没人敢欺负她。
深感与有荣焉。
姐姐,把你交给他,我很放心,想必爸妈也可以含笑九泉。
——《写于姐姐婚礼后》
《最高荣耀》的上映,在全国范围内,掀起了爱国热潮,首日票房破两个亿,打破了排片率、上座率、首日票房、周票房多项历史记录。
大家都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
可我却有些心酸。
晏河清去哪儿了?
作为这部戏的编剧,《荣耀》的成功有他一半的功劳,我至今还记得,写剧本那会儿,他病的严重,吃饭就呕吐,喝牛奶也呕吐,连最爱的荷包蛋都无法下咽。
只能靠香烟续命。
听着很奇葩是吗?可看到他那样,我一个大男人,心揪着疼。
更可怕的是,他还咳血,不是一点半星,而是一大团一大团那种。
即便那样,他还在坚持写剧本,改台词,一句话反反复复修改几十次,嘴巴里念叨着,比划着,我已经觉得挺好了,他还是不满意。
无数人说晏河清是天才编剧,少年成名,一路开挂,或许只有我知道,他的天才路,宛如杜鹃啼血,血燕筑巢。
没有人是天才,从来没有。
不过是,他们在背后流的汗,偷偷擦去,不被看到罢了。
晏河清消失了,就像他从未来过,他没有家,酒店里的东西已经全部清理掉,雁过无痕。
很遗憾,我们竟然连一张合影都没有,怀念他只能通过文字。
老姐跟我说,晏河清背负了很多痛苦,他不想被谁看到自己的狼狈,他宁愿自己躲起来疗伤。
或许等到伤口愈合,他会华丽回归。
晏河清,《荣耀》破50亿大关了,你的伤什么时候能痊愈?
如果他乡的风太大,夜太冷,就回来吧。
——《写给晏河清》
爱情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
心动的感觉,又是什么感觉?
回忆起在哥伦比亚大学校庆上,看到张淼的表演,我依然有心脏要骤停的感觉。
我好歹也阅览了万千美女,审美早已达到了看见五媚娘搔首弄姿也能岿然不动,但张淼简单的一个微笑,却让我失控。
你有没有那种体会?春天里站在樱花树下,一阵风吹过,落英缤纷,花瓣停留在领口,滑到皮肤上,酥酥麻麻,又有甜丝丝的余味。
那就是,我看到张淼在舞台绽放的感受。
我的生命被点燃了。
那天,张淼的父亲和继母也在台下,我听到他爸说,“淼淼长大了,到了谈恋爱的年龄,要是哪个混小子敢欺负我,我拧断他的腿!”
忽然,我大腿巨疼。
回国已经一个月,我失眠了三十天。
居然傻到家给张淼发微信。
张淼肯定以为我喜欢她,这不是好兆头。
就算喜欢她,我也要掌握主动权。
决定了,她不给我发消息,我就不主动理她。
她要是主动搭理我,我已经把怎么回复都想好了——
1.她:在干嘛?
我:看照片。
她:谁的照片?
我:你的。
她:我有什么好看的?
我:你敢说我女人不好看?
于是我顺理成章的告白,完美!
2、她:睡了吗?
我:还没有,太累了。
她:干什么了?这么累。
我:想念。
她:想谁呢?
我:你。
于是,我还是顺理成章的告白,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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