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俊生“刷——”上手捉住了陆轻晚的脖子,虎口卡死她的咽喉!
陆轻晚纤细的脖子忽然被扼住,白皙皮肤泛出病态的红,刘俊生再用力就能将她纤细的脖子拧断。
陆轻晚吃痛,疼的呼吸一凝,手胡乱拍打,“放……”
刘俊生目眦欲裂,切齿威胁,“陆轻晚,你想搞死我,我先弄死你!”
他愤怒的大手已经失去了控制,力度疯狂加大,肥厚的手指弯曲,指头甚至嵌入了陆轻晚的颈动脉。
陆轻晚下颌痛的无力招架,骨头好像要被他捏碎,“你特么……”
头晕眼花之际,陆轻晚两眼翻白,仰头看到了——
走廊斜上方三百六十度移动摄像头。
天无绝人之路,这话不假。
陆轻晚努力让自己喘了口气儿,咳了两声道,“刘总……你……看看。”
刘俊生顺着她眼球的方向,看到了摄像头,大骂脏话,手刷拉松开。
“陆轻晚,你敢给我使绊子!说,视频是不是你拍的!”
他不敢再动手,只能用声音和气势威压。
陆轻晚捂着脖子咳嗽,好几声之后才喘过气儿,靠,差点死了,刘俊生发起狠不是玩儿的。
好在她反应快。
是不是?当然……不是!
陆轻晚透过气儿,眼睛乌溜溜的打转,活像江湖小术士,长发披到肩后,笑眯眯的,
“刘总,中国人民共和国有一部法典叫做《刑法》,还有一部叫做《宪法》,哦,《民法通则》你也不陌生吧?要不要我背给你听听,诽谤怎么判?故意伤害怎么判?咳咳,杀人未遂又要怎么判呢?”
他在说什么?
居然给他说什么法律?笑话!
刘俊生不屑,以他的身份会惧怕小小的陆轻晚?且不说她真有本事闹上法院,就算闹上去又怎么样?他一句话就能压下去。
“陆轻晚,我来找你,可特么的不是听你威胁我。”刘俊生现在恼的想扣下她那双眼睛。
“我威胁你了?我只是用祖国法律捍卫自己的合法权益,你不服啊?那你跟人大和常委反应呗。”陆轻晚纤纤素手搭上臂弯,靠着墙跟他掰扯。
刘俊生气的咬牙,可面面对牙尖嘴利的陆轻晚,他没有办法,“你给我小心点陆轻晚,咱们没完。”
陆轻晚笑了,“刘总,我要是你,这个点儿就屁颠屁颠去花店买一大束玫瑰花,再买几颗大钻石,跪在搓衣板上求原谅。”
刘俊生心里的一根刺被她挑起,火气更大,“陆轻晚,呵呵,咱们走着瞧吧。”
回到房里,陆轻晚寻思刘俊生的话,如果刘俊生和宋巧莲和好了,那么她就是两人共同的敌人,她肯定完蛋。
宋巧莲会原谅他吗?
她得再做点什么。
此时,她想到一个合适的人选。
……
程墨安谎称有工作,早上还真接到了夺命call,但不是他的工作,而是费子路。
费子路被扣在海关的货物只取出了一部分,剩下的三分之一他们要求返回美国重新出关,这么一来一回不光耗费时间,成本也要增加。
所以,费子路想到了在京都“度假”的程墨安,让他救场。
程墨安三个字不光在商界有强大威慑力,就连海关都要给几分面子,更有一些人碍于他大哥的身份,格外捧场。
所以,大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补上了关税直接放行了。
费子路这会儿脸上笑开了花儿,主动献殷勤给程墨安点燃了一支烟,“墨安,抽抽我发现的新品,万宝路纪念款,我第一次抽的时候,真有当西部牛仔的感觉!”
程墨安长指捏起香烟,瞄了眼金色logo,“你怎么不说是西部强盗?”
费子路因为海关这事儿理亏,所以只能憨笑,“这话说的,我是那种人吗?我多纯洁啊我,出淤泥而不染指的就是我这种人了,这次的货我当时赶得及,没想偷税漏税,就是为了赶趟儿。”
程墨安吮了一口烟,万宝路熟悉的浓烈感,不过纪念款里加了香料,吐出的烟圈可以嗅到淡淡的余味。
“踩红线的事儿不要冒险,做生意就老老实实做,合法经营,按时纳税。”程墨安青葱白玉的手,弹了下烟灰,简单又随性的动作,他做起来格外优雅。
费子路多看了一眼,“我保证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是不是第一次我不知道,但如果还有下次,别怪我不帮你。”
触及到原则,程墨安坚决不允许灰色地带。
“行,我知道你的原则。”费子路默默的想,他以前做那么多次都没事儿,程墨安在京都就恰好出事了?他们两个是不是八字不合?
叮咚。
短信提示音响了。
费子路摸裤袋找手机,发现不是他的,扭头,侧仰视线,他愣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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