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拳:“敢不遵命,贺某纵横江东十数载,难道还怕一竖子?”
“好!贺将军真猛士也!都督,甘宁愿与贺将军一道,领本部人马与荆南军一战!便是那霍弋再过神勇又当如何?我江东士可曾怕过谁来?”吕蒙看去,却是甘宁甘兴霸。
众将听了甘宁、贺齐二人的话,精神亦是为之一振。
吕蒙将这一切尽都看在眼里,看着甘宁,有的时候这甘宁的果敢英勇的确是江东军之魂,果然主公盛赞甘宁可比北地张辽是什么有道理的。
吕蒙闻言点头道:“主公有诸君辅弼,何愁荆州不可得?好!便以公苗、兴霸二位将军为先锋,领军八千进攻南岸水寨!黄将军、潘将军领一路水军在左,韩将军、朱将军领一路水军在右,其余众将随本督领大军在后压阵。半个时辰之后发兵,各将自回本营,调动人马。今日便要与荆南竖子一决胜负!”
诸将闻言皆是一振,朗声答道:“喏!”
湘乡城,霍弋的到来到底振奋了疲敝的军心,在荆南诸军的眼里头,自家的将军虽是个年幼的少年,却是仿佛不可战胜的神将,对岸的江东名将吕蒙亦是只能在自己将军手中吃瘪。尽管对岸的五万人马声势喧天,压的南岸的将士喘不过气来,但是霍弋的到来,却是像太阳照开了乌云,一切都那般轻松美好。
实则霍弋昨夜便已然到了湘乡,但是为了鼓舞士气,还是在城外宿营,在天亮后领着援军进了城。
此刻城中的士卒的面目状态,比之前两日的沉闷却是焕然一新。
霍弋领着一众零陵郡兵进了城,身后的郡兵都是零陵郡的良家子,如何见过这般场面,湘乡城内的欢呼声,震天介的响。
“韩叔,听说你跟霍将军打过仗?他看上去这么年轻,看上去跟我也就差不多大,怎么这般厉害?”一新应募的郡兵士卒看了看身侧的韩姓中年汉子道。身侧的新卒听了这士卒的问话,尽都看向那老卒,都想知道个究竟。
这韩姓中年汉子,乃是自王冲军中抽调出来的老卒,充任新募士卒的基层军官,在这些年轻士卒的眼里,这个韩姓中年人时而严厉时而和蔼,手中的长枪和佩刀的功夫十分了得。听说数年前荆南一战,这韩姓中年人便是霍弋军中的一员。
那韩姓中年人闻言傲然一笑:“嗯哼,霍将军真乃神人,料敌如了如指掌,那吕蒙、鲁肃的一举一动都在霍将军的预料之中。那一战真真是我老韩打过最轻松的一战,我以前是关将军麾下的,后来调拨归了霍将军,我头一回觉得仗原来可以这么打!”
“霍将军的武艺亦是厉害的紧,知道徐盛徐将军不?那也是闻名天下的猛将,在霍将军手里,走了没过几回合,便被将军生擒了!霍将军年纪轻没错,但是可不是你们几个杂鱼能够相提并论的!”
这韩姓中年汉子的话却是有一搭没一搭,但是这些少年郡卒都听得眼睛挣得极圆,这是一个英雄辈出的年代,只有有本事的人物才会被人们挂在嘴边,而此刻,霍弋这个荆南实质上的主人,才正式走进他们的心中,他们不知道,霍弋为他们打开的即将是一副让他们终生难忘的画卷。
霍弋的指导员制度在军中实行的极为到位,这一支军队,已然不同于这个时代的任何一支军队,他们忠于霍弋,他们知道自己的行为不是仅仅为了正功名,立业绩。
霍弋一到湘乡,便立刻了解了此刻的局势,一路上,王冲已然是告诉他自己的部署,霍弋亦是十分赞同,此刻,分兵防守极为不智,反而会适得其反,为江东军得了间隙,各个击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