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拒绝不得,关键自己还是要从他的口中得到霍弋这支人马的下落不是?
王平招呼了自己麾下十数个亲卫,倒不是为了安全,排场还是要讲的。这一行十数人,随着关兴进了城。
城外自有一众霍弋的军卒领着王平的人马前往城外的军营。
城门在王平身后缓缓关闭,王平本能的觉察到有些不对劲。便算是霍弋那支人马动向未定,但动辄关闭城门是否太过谨慎了?
但是看着身侧满脸堆笑的那牙将,王平不好说什么,只是拿眼去看周遭戍卫城门的郡兵,王平在次心生疑窦,这些士卒哪里像是少经训练的郡兵?那笔直的腰杆,目不斜视的站姿,只有久经训练的精锐才有如此迹象。自己不是没来过南郑,亦非不曾见过哪些郡兵,说是流氓也不为过,如何又这般气象?
王平暗暗将佩剑握紧,更是拿眼去悄悄暗示自己身侧的亲卫。那十余亲卫都是王平简拔而起,个个都非易于之辈,看见王平警告的眼神,各自都暗地里小心戒备着。
关兴还是笑着,但是他还是注意到王平的不寻常,似是已然发现了什么。
霍弋下了城,换上从龙铠,执了自己的长枪,领着一干将领上了马,往王平那处行去。
王平应付这关兴,远远的见一少年将军坐马持枪,缓缓向自己这边靠近。王平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待要暴起时,却发现关兴已然是在数丈之外,正戏谑的看着自己。
王平无奈的叹了一声气:“我早该想到的!”
“识时务者为俊杰!王将军,汉中已然是多半在我军手中,何不早降?”关兴手中持剑,劝道。
“我受张郃将军大恩,才得此机会领军,如今未遇一战,已然是全军尽殁,有何颜面再为二臣,平只求一死!”王平绝望的松开剑柄,颓丧的看着南郑阴郁的天空。
“我家将军专为你而设此局,不然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赚你进城?将军久闻你名讳,晓得你是难得的将才,是以计赚你入城,不想你却如此反应?”关兴又道。
此刻,霍弋亦是领着众将,到了王平面前。
王平戏谑笑道:“霍将军好本事,不费一兵一族,使王平完败!王平,服了!”
霍弋展颜一笑:“王将军立功心切,才致失察,霍弋只是侥幸!”
王平看向霍弋,眼中显是十分惊愕:“你便是刘玄德麾下的忠节将军?居然这般年轻?”
霍弋下了马,缓缓走到王平面前:“正是弋!”
王平失了失神:“将军如何得知在下名讳,在下不过一校尉,名声不显,如何能入将军之眼?再则我得儁乂将军重用,做人,不可失信于人!”
霍弋摇了摇头:“张儁乂何以平素不用你,等到这无人可用之际方才想起王将军的本事?”
王平摇了摇头:“卑将出身板楯蛮,不受中原人士重用,原是情有可原!”
霍弋道:“王将军一身本事,只为一校尉,难彰武勇,若将军有意,我可奏明主公,以将军的本事,官至将军亦未尝不可!”
王平本能的抬头看向霍弋,眼中写满了不敢相信。
霍弋又道:“实则将军已然是回不去了,我已然将你那三千骑军尽都毒翻,又故意放走几个人,便说是你里通外敌,将军此刻便是回去,亦是有口难辩,自寻死路罢!”
王平无奈的叹了声气,颓丧的坐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