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又一件事很奇怪,就是不管乔羽阿姨如何询问肖婆婆,是什么线索让她突然之间对那本书产生了如此巨大的探索欲望。肖婆婆都不愿回答,直到后来乔羽阿姨问得多了。肖婆婆就非常谨慎的告诉她,“那条线索是几十年前,我们科研小组负责的一个项目。项目最后虽然以失败告终,可是直到今天,也只有国家最高领导人才有资格翻看那个项目的内容。”
听到这话之后。乔羽阿姨自然能够体会肖婆婆的那种心情。可以想象,那样的项目,不论是内容还是目的,绝对都是非常惊人的。
而当这一切跟自己亲家家族中流传下来的一本书产生联系的时候,肖婆婆的那种震惊,也就是理所当然的了。
当时,肖婆婆秘密的找来了当年和自己一同参与那个项目的两个老同事。三个人还一起研究了大概半年的时间。但是,所有的过程肖婆婆一概不让乔羽介入。因为肖婆婆认为,那是非常危险的东西,在有结果之前,都没有对乔羽透露任何的东西。
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当乔羽再次找到肖婆婆,情况就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肖婆婆的那两个老同事,不知道原因的都死了。而肖婆婆自己也变得非常古怪,在乔羽阿姨眼中,肖婆婆好像精神失常了一样,整个人都陷入了疯癫之中,她甚至都不认识乔羽了。
又隔了很长一段时间,当乔羽阿姨认为这条线索也很可能断掉的时候。肖婆婆突然拖人找到了乔羽。
两个人深夜约在了一间很偏的咖啡厅里。一坐下来,乔羽阿姨就发现,肖婆婆今天刻意的打扮了一番,还躺了头发,脸上的妆也画得很浓。一开始,肖婆婆还跟乔羽有说有笑。等到咖啡厅里只剩下她们两个顾客的时候,肖婆婆突然拿出了一个木盒子。
“肖老师,这是......”
肖婆婆脸色平静的说道:“这就是你问我的那件东西。”
乔羽阿姨大惊失色,因为她找肖婆婆的最初目的,就是因为大罗风水的事情。“肖婆婆,您该不会是说,这盒子里装着......”
“乔羽,你也是一位学者,对事物的看法不应该像常人风传的那般。”肖婆婆说道,“虽然这些东西远远的超出了我们的认知,可是我认为,它,也一定不是你们最开始想的那个样子。风水我不懂,可是根据一些东西,我大概找到了大罗风水的形态。而这里面装着的,就是大罗风水的样本。”
“大罗风水的样本?”尽管乔羽阿姨一直以学者的谨慎态度对待这些东西,可是听到这样的说法,她下意识的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肖婆婆轻轻的一挽头发。抿了一口咖啡,恍然之间的神态简直犹如妙龄女郎一般。“为了这个东西,我的两位老同事可是挖空了心思。而且我还可以告诉你,大罗风水并非一切。”
乔羽阿姨全然被肖婆婆此刻的动作吸引了注意力,她心里感到一丝古怪,这肖婆婆到底是怎么了,为何举手投足的每一个动作都跟她的年龄不相符。之前两个人已经接触了好几次,乔羽阿姨还从来没有见到过肖婆婆现在这样。隔了好几秒,乔羽阿姨才回过神,察觉肖婆婆的这句话非常重要。
“肖老师。您这话是什么意思?除了大罗风水,您还发现了别的东西?”乔羽阿姨吃惊的问道。
肖婆婆随意的往沙发里一躺,竟然幽幽的从皮包里掏出了一支女士香烟和一个打火机。点上抽了两口之后,肖婆婆笑着回答乔羽阿姨。
“你不用再问了,关于大罗风水。我只能言尽于此,至于其他,根本就不是你能接触到的。乔羽啊,你这么年青,不要把时间都浪费在这些东西上面。哼哼,有时间多出去玩儿玩儿。”
肖婆婆说到这里,乔羽阿姨完全愣住了。她感觉肖婆婆现在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不知道是心里作用还是咖啡厅里暗淡暧昧的灯光,在那一刻,乔羽阿姨竟然觉得肖婆婆脸上的皱纹消失了不少。
抽完那只烟,肖婆婆拿起那个鲜艳的皮包,幽然的离开了咖啡厅。出门那一刻,肖婆婆转过头。冲门口的服务员优雅的翘起了嘴角。看到这画面,乔羽阿姨心里咚咚的狂跳,一种诡异的感觉压在了她的心头。
“感情孙老板他外婆研究那本书都研究出神经病了。”说完,胖子做出了如上总结。
此时此刻,我们所有人的注意力无疑都在肖婆婆的那句实施而非的话里......“大罗风水并非一切。”
我不禁暗想。到底孙老板家里的那本书隐含着什么东西?难道,那本不靠谱的古籍会把我们先前的一切都推翻吗?
心事、疑惑、焦虑......现在恐怕我唯一的安慰就是,诸葛萱在我的身边。有些事情其实我很想问她的,但想想还是算了吧,她愿意说的话,不用我开口她也会告诉我。更重要的是,我不想让诸葛萱也跟那些东西走得太近。
回程的路上,花生一直低着头。我看到他的手从来就没有松弛过,可见在花生的心里,一定有个疙瘩。我忽然觉得,花生很快就要和我们不辞而别了。原本都以为他跟所有的东西都斩断联系了,可谁曾想,乔羽阿姨的出现,竟然又把花生推进了大局的深渊当中。
我心中感叹道:“花生啊,你的未来到底是什么......”
回到北京之后,我们直接就去了胖子的店里。我是想回家的,可是又怕再遇见司马老贼,干脆就蹲胖子这儿跟他合计一下接下来的事情。
诸葛萱说她要离开两天,但人就在北京,让我不要担心,很快就会回来。
“诶,你可别忘了把那台电脑的硬盘带回来,上面的东西对我们很重要。”我说道。
诸葛萱让我把心揣进肚子里,最后,我俩依依不舍的分开了。
又剩下四个寡男人,晚上,我们能做的事情也无外乎让小三端来干锅,大家坐一起喝酒。第二天早上,我感觉自己的左手手指好像能动了,但还是没敢直接把纱布拆开。胖子的店里生意还真不错,还都是老主顾。那些人一看到我、花生和秦风,还以为我们是胖子新招来的伙计,没了命的使唤我们。
秦风和花生对这些人的态度很冷,一直就窝在那儿喝茶抽烟。我则来来去去的帮着店里做点小事。虽然我帮不上什么忙,不过借机也学学这做古董生意的门道,毕竟我现在也算行里人了,将来恐怕还得吃这碗饭。
快到打烊的时候,门口忽然停下来一辆奥迪轿车。车下下来一个西装革履,戴着眼镜的三十岁男人。
胖子一看那人下车的样子,立刻跟我说:“你瞅好了,门口那位手头肯定有钱,而且是那种自以为自己是行家里手的傻.逼,记着,这种人上门,可千万不能放。”
那人走进来以后,胖子亲自去接待了他。刚想问对方打算买点儿什么,西装眼镜就问:“胖先生和袁先生在这儿吗?”
一听这称呼,我和胖子立刻都懂了,这人一定是孙老板派来的。先前胖子告诉了孙老板自己店铺的位置,没想到孙老板这么快就找上来了。
刚刚知道孙老板外婆的一些事情,我们对跟孙老板的约定就更看重了。一听这人的来历,胖子赶紧把他拉近了里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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