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便是那位张夫人办的秋游会。
本还有些犹豫的柳安安,看到这帖子,也便定了要去的心。
不过是应付一日,其实也没什么。
晚上司徒暗回来之后,柳安安就与他说了这件事。
司徒暗只淡淡道:
“想起便去吧,其实你也不必如此费神,本王自然会为元宝铺路。”
“我不去亲眼看看,还是不放心。”
柳安安抖着请帖说着,拿眼去睨司徒暗,
“你不去?”
“不去,本王还有事。”
司徒暗走到柳安安身前,将那请帖拿过来看了两眼。
“若是做完了事,本王会去的。”
说着,他将那帖子放在了一边,似笑非笑的看着柳安安。
“你的事既已了了,是不是该本王了?”
柳安安懒怠的抬了抬眼,
“你有什么事?若是朝政之事,别来跟我说,我又不了解。”
“朝政之事,本王自能应付。”
司徒暗缓缓俯下身,双手搭在柳安安的两侧,将唇一勾,紫色的眸子变得格外深邃。
“天色已晚,你我是否应当要歇下了。”
柳安安一怔,而后目光闪躲了一下,半是羞怯半是气恼的说道:
“那你自己去歇吧,我再去看看账本。”
“你都看过查过了,还有什么好看的。”
低声一笑,他便将柳安安抱了起来,宽厚的手掌将她牢牢扣在自己的怀里,逗弄道:
“找借口,也该找点可靠的,如今元宝不在,你又无正事,还想就这样躲过去?嗯?”
咬了咬牙,柳安安哼了一声,白皙的面颊上虽已经泛红,但还是倔强的抬着头,不肯示弱讨饶。
可就是这样的姿态,却更让司徒暗心痒难耐。
烛火被他一个掌风熄灭,不多时,沉重交缠的喘息声便使房中旖旎生香。
次日,柳安安又是许久才醒,起来便是在心里咒骂了司徒暗百八十遍。
起了身梳洗之后,她看着桌上安静躺着的请帖,就将连翘给唤了进来,道:
“你去找个手巧的裁缝,给我在这两日赶做出一身能在秋游会穿的衣裳来。”
她平日里散漫惯了,也没有太多正式的衣裳。
连翘应下后,却又笑了一下,对柳安安道:
“王妃您可能还不知,我听管事说,昨儿我们离开绸缎铺子之后,那位公主,便砸钱买下了店里所有的布,当着人的面就全都撕了,倒是让不少清苦人家捡了碎布条回去用呢。”
还有这样的事。
柳安安眼中闪过一抹诧异,而后也笑道:
“她既然愿意给我们送钱,我们收着便是了,那布料也都是被能用的人捡了去,不亏。”
“可不就是,奴婢也这样想,她觉得是解了气,但做的却是对我们有利的事。”
柳安安睨了一眼连翘道:
“这话在我面前说说就可以了,可不许乱说传出去,她毕竟是秦国小公主。”
“奴婢明白的。”
连翘抿唇笑笑,点了点头,便出去找裁缝去了。
衣裳也在两日时间内赶了出来。
秋游会当日,柳安安一早便起来梳妆打扮,倒是比司徒暗还早出门,坐了马车,一路去往罗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