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丧棒,照着离他最近的一名青年男子就是一记力劈华山。
那青年男子见胖子直眉瞪眼、不管不顾地就朝他扑了过去,显得也很慌乱,但看样子似乎又不敢丢开手中的铁链子后退,只得双手扯住一截铁链子护住头部,准备迎接胖子这饱含悲愤与郁闷的当头棒喝。
这死胖子本來就体重近200斤,身大力沉,再加上那个打不死的文革武斗之王徐羽菁又将自己的灵魄封入胖子的摄魂珠内,真是如虎添翼,,所以,他这卯足了劲儿的一击,那力道可是相当之大,大到胖子的哭丧棒直接砸断了那截铁链子,而后又重重地落到了那个男子的脑袋上,就见一股黑烟冒起,那名男子瞬间就变为了一具白森森的人骨架,随即,那些骨骼就像被敲碎的冰块一样,散落一地,化为尘埃。
胖子一出手就整沒了一名男子,这种就像柯南一样、走到那里那里就得死人的气场可太霸道了,其余的青年男子看着拎着哭丧棒挨个打量他们的胖子,都不由自主地将手中的铁链子松了一松,脚下也下意识地向后退了几步。
果然是鬼怕恶人,胖子一发飙,这些一向占山为王的恶鬼们居然也心生怯意,不过,即便如此,那些男子并沒有如我想象的那样一哄而散,而仅仅是将束缚我们的铁链子松了一松,但旋即又拉紧如初。
死胖子本來就是个愿意动手的主儿,再加上一出手就來了个碰头彩,那求战欲望是相当强烈,一见那些男子还不肯知难而退,反倒有变本加厉的意思,这还了得,当下就迎着那些男子冲了过去,腰间缠绕着的铁链子被他挣得是“哗啦啦”作响。
这样一來,尽管胖子因那些男子的奋力拉拽铁链,未能冲到它们跟前大开杀戒,但却将它们刚才形成的力量的平衡给破坏了,趁此机会,我一个缩身,从已经变得松松垮垮的铁链空隙中钻出來,并在地上连续几个滚翻,就逃离了铁链的包围圈。
赶巧的是,我翻滚出铁链包围圈的地方,正是胖子ko掉那名男子的地方,虽然那名倒霉男子的魂魄已经荡然无存,但被胖子砸断的那截铁链子却还在地上。
我灵机一动,顺手捡起那截铁链子缠绕在右手之上,而后站起來,心念一动,举起已经冒出黑烟的右臂,将缠着铁链的右手握紧成拳,奋力击向我右侧的那名男子。
那名男子正双手抓紧铁链子和胖子抗衡,根本沒有手來格挡我这一圈,于是,我那缠着铁链子的名副其实的铁拳就结结实实地砸在了它的太阳穴上。
就听“噗”的一声,那男子的脑袋猝然离体,飞了出去,而其身体也在倏忽之间就变成一具骨骼,此后也想刚才那具骨架一样变为碎块,最终变得无影无踪。
这一下,那些男子们再也无法硬充好汉了,纷纷扔下铁链子掉头就要往碎石堆后面跑。
挣脱了铁链羁绊的胖子岂能放过这个痛打落水狗的机会,右手一甩,将手中的哭丧棒舞出一个很潇洒的棍花,随后便迈开虎步,去追击那些豕突狼奔的男子们。
我和胖子是天蚕子的宿主,虽说我们一直在压抑着体内那种对杀戮有着与生俱來的渴望的可怕情绪,可兹要是我们一与鬼或人发生争斗,就会变得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处于一种极度亢奋的状态,并特别渴求能大开杀戒,否则就会象发烧了却无法排汗一样,周身乏力,不得劲儿,真不得劲儿。
所以,一见那些男子要跑,我和胖子脑袋一热,什么都不顾地就挺身追了过去,就在这时,身后传來沈涵的一声短促的惊呼。
我和胖子硬生生顿住脚步,迅速回头看向沈涵,结果却双双呆在了原地,不知所措。
就见一个留着板寸发型、脸色黑红、相貌粗鲁、脖子上还戴着一根大粗金链子的莽汉正用左手从后面勒住沈涵的脖子,右手则拿着一把冰镩子抵在沈涵的气海穴位上,同时盯着我们恶狠狠地说道:“两个不知深浅的生牤子,还他妈的挺能打,可惜就是江湖经验不足,让老鬼我给抄了后路,呵呵”
“喂,你们还他妈等啥呢,要是不想让你的马子魂飞魄散,就麻溜地将武器扔掉,跪在地上,老实儿地让我的人把你们捆上,明白不。”那莽汉见我和胖子根本就沒有投降的意思,倒似乎有找准时机出手救人的打算,不免有些焦躁,便大声催促我们到。
我冲胖子一递眼色:“哥,你要上面还是下面,要不你包全活儿我专管救人,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