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嗯。”沈涵应了一声,又看向我和胖子声音骤然高了八度,“你们两个背信弃义的蠢货,想言而无信是吗,尤其是你,杨小凯,你在嘎仙洞是怎么答应我的,你说……”
沈涵一发火,我的脑子当时就吓死机了,光张嘴说不出话來,看得沈涵最后都憋不住笑了:“行了,别装可怜了,你个蔫土匪,要不阿姨说你一肚子坏水呢,还真沒冤枉你……”
“二位,拜托了。”尹川山看向我和胖子,眼中再次有火苗抖动,可这一次,我终于知道了尹川山内心情绪为何会如此波动,这是一位父亲在将自己的掌上明珠托付给一位他认为信得过的男人的一种无言的嘱托与鼓励。
我莫名的有点激动,有点想得瑟,可是,不待我想向尹川山表达一下我的决心,就被他将我和胖子撵了出去,说是要和沈涵单独说点事儿。
我和胖子站在门外,在入口处那名执勤民警的探寻的目光中,一边百无聊赖地四下张望,一遍猜测着屋里的爷俩会说点儿什么悄悄话。
“操,我琢磨,老尹肯定是嘱咐沈涵多长个心眼,别让你丫这野狗给钻了空子,玷污了清白,呵呵”胖子成心恶心我。
“操……”我无语,但还真就排除不了这种可能,所以只能以翻白眼表示我对胖子的蔑视。
“别说,你丫长得尖嘴猴腮,还真就挺像一纵欲过度、沾×就乐的流氓,呵呵”胖子继续拿话膈肌我。
“操……”我还是无语,我他妈天生就长得这样,硬伤,沒办法。
好在这时,沈涵眼圈红红地打开套间的房门出來了,才帮我解了围。
“走吧,你们休息一晚,明天沈涵会开车去接你们,带你们到北方药厂的秘密基地,至于是了解一下那里的邪教设施,还是去看看徐羽菁,你们自己决定,嗯,还有,这两天把家里安顿一下,后天晚上,去小洋楼,我送你们去地狱。”尹川山站在门口,看着我们,说道,随即就关上了房门。
门锁咔哒一响,我和胖子浑身也一激灵,我送你们下地狱,这话说得也太狠了吧,怎么貌似黑道大哥寻仇时候的说的话呢,擦。
撂下我的思想活动,我又看了看一脸戚容的沈涵,也沒敢多问她和尹川山谈了什么,就和胖子蹑手蹑脚、敛声屏气地跟在转身疾走到的沈涵后面,生怕一个不慎惹毛了沈大小姐。
出了林城宾馆,我招手蓝拦了辆出租车,沈涵一声不响地坐在前面,努着嘴不说话。
“妹子,咱先去哪儿。”我小心翼翼地问沈涵。
“你什么意思,是不是想让我和你去开房啊,你们男人,沒到手是宝,到了手是草,就沒一个好东西。”沈涵突然沒头沒脑地爆发了,说完了之后就痴痴地看着风挡玻璃前面,珠泪大颗大颗地顺着冰雕一样的俏脸滑落。
那司机看了看沈涵,回头又看了看我,叹了口气,说了句:“哥们,老哥是过來人了,听我一句劝,现在社会是开放,可你也不能太放得开啊,该对人家负责就得负责,不能你痛快了,完事了把麻烦都留给人家姑娘解决,这样不地道,知道不。”
我操,我欲哭无泪,沈涵这一通发泄不要紧,这司机一见这么漂亮一姑娘坐在夏利车里哭,甭问,肯定是我始乱终弃,弄出了情况还不想承担责任,不禁油生出一片正义之心,遂对我大加挞伐,看样子要不是见旁边还有一歪着嘴笑,咋看咋跟个黑社会一哥似的胖子,这哥们给我一顿炮拳的心都有。
“哥,专心开车吧,算老弟求你了,这事儿联合国的潘基文都管不了,您就别跟着瞎起哄了行不。”我无奈地将那司机义愤填膺、疙瘩溜秋的鞋拔子脸扭了回去,苦笑道。
“呵呵,妹子,别哭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凯子这五官凑到一起就跟危楼似的,看着都让人揪心,你要再哭,估计就该把110招來了,还以为凯子调戏良家妇女呢,到时候警察再用大皮鞋头子咔咔地给凯子一顿拿龙(东北方言:修理、暴揍),他还有个看啊”胖子看着狼狈不堪的我,都快乐完了。
“师傅,开车。”我沒好气地说道。
“去哪儿啊。”
“南山公墓,我买个十六丈的棺材,直接把这死胖子给埋喽,操。”我都快被气疯了。
(为答谢各位书友对八步一直不离不弃的支持,近期将于每晚9时加更一章,聊表微薄谢意,八步风云敬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