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儿我是吧,你当我真看不出來,这胖子八成是被谁上开了身了吧。”那位队员龇牙一笑,回了我一句。
“我去,忘了你是17组的人了,我也是,那啥,來一口,有福同享。”我一下子想起这哥们也是17组的人,这点儿小把戏哪能蒙得了他,遂哈哈一笑,并举起克力架请他尝尝。
“谢了,不用,对了,别啃这沒营养的东西了,干干巴巴的,地下那些武警已经做好饭了,下去吃口热乎的吧。”一听我也是17组的内部人,再一看田启功对那磨磨怔怔的胖子那么上心,这队员就好心提醒我道。
“我操,有饭吃了,哎呀,我听说现在部队的伙食老jb好了,顿顿有茅台,哎,叔儿,咱们撒逼愣地下去吧,真要把我饿死了,你以后上哪儿噌这免费的房车去,嘿嘿,田总队,您到是帮我劝劝黎叔儿啊。”胖子又恢复了自己的声音,一脸谄笑地看着田启功求援。
“啪”,胖子卯足了劲儿,自己照自己后脑勺子來了一下,嘴里恨骂连声:“你他妈上辈子是猪托生的是吧,就知道吃,咋地,你还当我愿意在你这身体里面待啊,你他娘的几天沒洗澡了,嗬,这股孜然味,呛死我了都。”
不说黎叔儿和胖子这两个家伙斗嘴扯淡,这工夫,一名武警爬了上來,将一块古香古色的玉佩交给田启功,说是尹川山让送上來的。
田启功接过玉佩,朝胖子一晃:“老黎,进來吧,你的专车到了。”
田启功难得幽默一把,可黎叔儿版的胖子根本不领情:“这老尹,就是磨叽,净整这脱裤子放屁的事儿,早拿出來不就完了。”
“你呀,坏就坏在这张嘴上了,啥都敢说。”田启功摇摇头,一想到要在那些年轻的行动队员面前表现维护尹川山的威信,便不再搭话,只是示意黎叔儿赶紧进來。
伪胖子懒洋洋地一笑,浑身一哆嗦,我就感到周围空气一凉,胖子霎时就恢复了正常,并一叠声地张罗着赶紧下去吃饭。
看着记吃不记打的胖子,再看看一脸嬉笑的我,田启功将那块玉佩装进一个绣有符篆的黄色绸缎套子里之后,很无奈地说了句:“老黎带出你们这样的徒弟,我真是无话可说。”
“田总队,你这话说的不对啊,咋能以貌取人呢,是吧,这种先入为主的主观主义是要犯错误地,那啥,那句话咋说的來着,对,以貌取人,失之子羽,是不,我们小哥俩绝对是老中医的偏方,呵呵”胖子是真疯了,在嘎仙洞得瑟一圈,居然都敢跟田启功起屁逗牙签子了。
我一看田启功要掉脸子,赶紧拽着自我感觉良好的胖子,沿着已经搭好的软梯往那棵巨大的红松木下面出溜,同时嘴里小声问胖子:“哥,你刚才说的啥玩意儿,啥羽。”
“操,沒文化,真可怕,啥羽,关羽。”胖子乜斜了我一眼,沒好气地说道。
“关你大爷,关二爷要是有灵,找jb把你收去搞基了,操。”我知道胖子是在玩儿我,不过我的求知欲也太强了,挨了狗屁斥儿还不长记性,又问道:“老中医的偏方是啥意思,你咋老说半截话呢,装逼呢。”
胖子这回很认真地看着我:“你丫当我真疯了,我要说出下半句话,田启功当时就得跟我翻脸,靠。”
“……”我满含期盼地等着胖子的下文。
“哎呀,哥是老中医,专治吹牛逼,明白了不。”胖子呵呵一笑,手脚麻利地顺着软梯滑了下去,他是闻到空气中诱人的鱼香肉丝的香气了。
“你丫真奸,亏着你沒冒傻气逼扯出这后半句话來,祖上有德、祖上有德啊。”我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也紧跟着滑了下去。
到了地面,我和胖子当时就愣住了,只见原本全是松树和荒草的地面上已经架起了几十顶黄白相间的迷彩军用帐篷,数百名武警战士荷枪实弹地穿梭其间,不时还有不是直,8,就是武直,10型号的军用直升机起降,继续在往这里运送武警。
远处,还依稀可见升起的黑色烟柱,应该是刚才武警们与陆宇峰的党羽们激战的地点吧。
“哎呀我操,这是咋地了,到了好莱坞片场了是吧。”看着眼前只在电影里看过的战争场面,胖子哈喇子淌了一地,真是被震惊了。
我比胖子也强不哪儿去,毕竟这种身临其境的感觉,跟在电影院看3d电影完全是两码事儿,要说不震撼,不惊动,那绝对是扯犊子,哪个纯爷们的小心灵里沒有驰骋战场的情结啊,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