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反倒有些自得地说道。
“行了,我们和你沒话儿,说吧,你他妈阴魂不散地追到这里,想干啥,总不会是想和洪金烨搞基吧。”我乜斜了墨非命一眼,不耐烦地说道。
“啊,我这个人从不标榜自己,我承认自己是真小人,绝对属于无利不起早,所以呢,來这里肯定是为了找到某种东西啦。”
“东西?啥东西。”我心下一动,这孙子处心积虑地把我们引诱到这里,肯定是有所图,应该就是想得到洪金烨他们也要寻找的东西,那么,他们到底在争抢什么东西,以至于都要不惜代价的亲身來北部原始林区涉险。
墨非命沒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題,而是四下看了看,笑道:“咦,赫赫有名的洪董事长呢,怎么不见了,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不待我们回答,墨非命一脸戏谑地朝着站满了骑兵的石窟里扬声喊道:“洪董事长,故人來访,你这藏头露尾的不照面,可不是待客之道啊,再说了,之前你让人在松树上设了那么多的地雷,折了我好几个兄弟,是不是咱们也得面对面地说道说道啊。”
我们见墨非命自己在那自说自话的,还挺纳闷,不知道这孙子又抽了那股邪风了,就好像他会千里传音似的。
不过,确实也有点古怪,因为,就在洪金烨指点我们进入那间他称为军帐的房车里躲避之后,这老小子就失去了踪迹,即便是刚才战况如此激烈,也沒有现身,以至于我们都怀疑他已经死于乱军之中了。
可是,听话听音,从墨非命刚才的话里话外來看,显然墨非命知道洪金烨沒有死,而且就藏身在石窟里,但是,这石窟虽说地方不小,可就跟个校兵场似的,全是骑兵,根本就沒个可藏身的地方,那洪金烨会躲在哪里呢,难道他会传说中的奇门遁甲的隐身术或遁地术不成。
哎呀不好,我突然失声叫道,胖子紧张地看向我:“咋地了,凯子。”
“洪金烨会不会躲进了沈涵所在的毡房里啊。”我一脸紧张地看着胖子,脸上冷汗混着血污往下流,搞得腮帮子黏黏糊糊的。
见我脸色大变,胖子摇摇头:“应该不会,如果他想进到帐房里,干啥不一开始就和咱们一块儿进去啊,我看他应该是想单独去找啥东西,才特意把咱们支开的。”
我一琢磨,不得不说,这死胖子分析的确实有道理,看來,一涉及到沈涵,我真的有点儿方寸大乱了,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当局者迷吧。
“呵呵,你们俩别瞎琢磨了,努,那不是洪大董事长吗。”墨非命打断我和胖子的对话,朝前面一努嘴,一脸揶揄地笑道。
我和胖子顺着墨非命指的方向一看,就见一名挺敦实的骑兵正一脸木然地打马从密集的骑兵群里走了出來,哪里有什么洪金烨的身影。
我和胖子很是纳闷,觉得以墨非命的脾气秉性和眼下的危险局势,他应该沒这心情和我们俩开玩笑啊,那他刚才所指的又是什么意思呢。
我和胖子正暗自狐疑,只见那名骑兵脸上骤然一紧,身子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使劲扳似的拚命向后仰,看起來就像一张被拉到了极限的强弓一样,周身骨骼都发出要断裂的“咔咔”声。
突然,那名骑兵的身体就像猛地被松开了一样,迅速弹起,与此同时,一道白影从那骑兵的后背激射而出,并弹向半空,而后,那道白影凌空一翻,就如离弦之箭一般向我们所站的位置扑來。
我和胖子一惊,赶紧闪身后撤,不知道这又是什么怪物,倒是墨非命显得很镇定,一脸暧昧地笑看那道即将与之相撞的白影。
白影疾如闪电,瞬间就飞到了墨非命的眼前,并绕着墨非命上下盘旋,片刻之后,那道白影立在了墨非命面前,并发出一道刺眼的白光。
我们眼睛一花,等再定睛一看,洪金烨那只老狐狸已经一脸冷笑地站在与墨非命一步之遥的地方了。
“恭喜洪董事长练成了禽九星之术,居然能将整个肉身都藏进那名骑兵的身体里,真不愧是九星一出、神惊鬼哭的千古绝技,小侄佩服之至啊。”墨非命眼眉一跳,显得对洪金烨露得这一手既羡慕又有所忌惮。
“墨非命,我和你爹同道共事也不是一年半载了,按辈分,我算你的世叔,而且我看在你爹的面子上,事事对你多有忍让,而你却一贯得寸进尺,得陇望蜀,难道你真觉得我不敢杀你吗。”洪金烨面对墨非命疾言厉色,完全是长辈教训小辈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