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未经十月怀胎,实则是我借着她在母体中仅存的一点骨血,用寒冰之气和黄泉反煞之气硬生生催出來的,只是一个大自然灵气的产物,所以智力极低。”吕健绝处逢生,眼中现出热烈的光彩。
“既然如此,那我马上去取摄魂灯。”这一家三口的凄惨遭遇令我十分动容,发自内心的想帮他们一把,所以忙不迭地转身想回房间里去去油灯。
就在我转身将走未走之际,一股寒气由打地板下面喷薄而出,领我和胖子浑身一抖,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这时,大厅里的温度骤降,那两盏红色的灯笼也开始剧烈地震动,似乎遭遇了一股强气流冲击一样。
我和胖子心下一惊,同时看向吕健:“你请了帮手吗。”
吕健茫然地摇摇头,脸上也露出惊愕的神情。
我和胖子暗叫不好,心说这北部原始林区邪门至极,难道是我们刚才的举动引起了林中某种野仙的注意,这会儿來盘道來了。
正瞎自猜疑,就听见大厅的地板缝隙间开始无缘无故地往出冒泉水,并且泉水越冒越多,已经淹沒了我们的脚踝。
胖子一把拎起仍趴在地上不省人事的魏二愣子,扔到桌子上,防止他被水呛死。
室内的温度继续下降,地板上的水眨眼之间就变得象水银一样凝重,并开始不可思议地向中间集中,就见那些水如被某种强大的力量吸着似的,逐渐积聚在一起,形成了一根高速旋转的水珠。
水珠猛然爆开,那四处分散的水花将我和胖子浇了个透心凉,可是,更让我们心寒的是,水珠消失后,里面赫然冒出一个黑衣黑帽、脸色黧黑的鬼差。
只见吕健、柳眉夫妇将女儿藏在身后、一脸惊恐之状地看着那个鬼差,不知所措。
“你们好大胆子啊,竟然利用鬼离离來逃避地府的追缉,真是胆大妄为,可惜,官法如炉真如炉,你们终究还是逃不出本差爷的手掌心,少废话,速速束手就擒,和俺回地府受那寒冰地狱的刑罚。”那鬼差别看模样跟个土豆子沒长开似的,可说话中气十足,并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嘴脸。
“差爷,我们知罪了,甘愿受罚,只求您法外开恩,放过我们的女儿吧。”吕健看着长得比宋小宝还黑的鬼差,苦苦哀求道。
“阎王叫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这点道理你都不明白吗。”鬼差冷冷一哼,“刷拉”一下抖出了一根黑漆漆的铁链子,就要动手去缩吕建一家三口。
“哎哎,鬼差大哥,那啥,我说两句啊,你看,咱们不是外人,我师傅,黎叔儿,也是鬼差,你看,是不是法外开恩,放过这一家三口,兄弟明白,不会让您老白辛苦的,回头大娘们、金银馃子、别墅、宝马,我给您烧个全套的,咋样,呵呵”胖子一看这鬼差要动手锁魂,赶紧使出杀手锏,火线贿赂。
那鬼差乜斜了胖子一眼:“你这个家伙很罗嗦啊,鬼差办事,有你插嘴的份儿吗,黎叔儿,不认识,就算认识,俺也不会通融,俺有俺的职业操守。”
“嘿,你他妈是给脸不要脸是吧,我操,今天我还真就不信了,鬼差多个jb啊,凯子,操家伙,我还真就不信了,干不死你个灰卜出溜的土豆梨子。”胖子也不知抽了那股风了,估计是一直受崔执事的压迫,积郁成疾,今天把气全都撒在这个死不开面的鬼差身上了。
说真的,听了吕建一家三口的不幸遭遇,石人都会落泪,可这个鬼差硬是摆出一副照章办事的臭脸,我心里也有气:鬼差怎么了,也不过就是地府里的三级公务员而已,装他妈什么犊子啊,是鬼别装人,都是同类,怎么就不能有点同情心呢。
想到这儿,我也沒含糊,“吭哧”一口咬破食指,在左手掌心画上一个掌心雷,同时,胖子用力一跺脚,嘴里亢声喊道:“徐哥,显灵啊。”
又是一道白光从胖子体内飞出,那个小白脸徐羽菁的灵魄一脸不满地看着胖子:“你丫成心的是怎么着,不是和你说了吗,这事儿我不管,还用我说第二遍吗。”
“不是,徐哥,我们把话儿都唠开了,哎呀,你不知道,这一家三口可老可怜了,简直就是…”胖子知道徐羽菁面冷心热,要想激他跟鬼差动手,必须事先先煽足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