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黄旭与黑白二人大战之时,天京城的紫衣阁中也有两人战得正酣,但此战却非彼战,此乃名副其实的人肉大战。
美其名曰:宁则中床战仙儿。
原来,宁则中自从上次书房被盗事件发生之后,一连多日都心情不爽,忙于处理书房被盗的后事,因而多日不曾光顾紫衣阁,也就疏远了仙儿。
今日刚刚将大事处理完毕,这不,迫不及待地拉着姚大洪来到紫衣阅找仙儿。
不想事不凑巧,紫衣阁的老板娘告知宁则中,仙儿现在需要相伴贵客,不能见宁则中,宁则中一听,就不高兴了,这谁呀,竟然敢跟他争风吃醋,真是反了。
“老板娘,我们不是有过约定吗,只要我不同意,仙儿就不能陪其他客人吗?”宁则中不悦地道。
“唉哟,宁大人,你说这话就不对了,是,我是答应过你,只要你在的时候,仙儿便只能陪你,但近段时间,你不是不在吗?仙儿可是我们紫衣阁的头牌,我不能让她就这样将大好时光浪费掉,所以,也只是让她出来客串一下,替我这紫衣阁暖暖场,可谁曾想过,今天却来了一位贵客,点名要仙儿相陪,这人我得罪不起,所以,就只能委屈仙儿了。”老板娘说完,而容凄苦,一副如丧考妣的模样,好象这受了天大委屈的人是她一样。
“你这位口中的贵客是谁,可否告知。”宁则中不是鲁莽之人。
他知道这京城中仰慕仙儿的达官贵人比比皆时。而且大多数是他宁则中得罪不起的,所以,他也不敢造次。
“抱歉,那位客官有交待,不能向任何人透露他来此的消息,否则,本阁可能就只能关门大吉了。”老析娘说的似乎是真的。
“这样说来,这人是得罪不起啦。”宁则中道。
“是的,不要说是你,我二人。就是大多数人。也都得罪不起此人。”老板娘说得很慎重。
宁则中听得出来她说的应该不是假话。
“这样说来,也没办法了,这样,老板娘。你先安排人帮我准备一桌酒菜。我与我这位兄弟小酌几杯。等到那位贵客走了以后,我再去找仙儿,如何?”宁则中道。
“好嘞。谢大人体谅,我这就去让人安排酒菜。”老板娘向宁则中福了一福,屁颠屁颠地跑去张罗酒菜。
“大人,这谁呀这是,敢跟您争风吃醋。”老板娘走后,一直在旁没有说话的姚大洪问道。
“具体是谁,我不知道,但一定是我们皆惹不起的人。”宁则中道。
“仙儿姑娘不会跟他那个吧。”姚大洪道。
“闭嘴,不可能。”宁则中道,但过了一会儿,他又担心地道:“说实话,我心里也有点不踏实,我只要一想到仙儿被那人压在下面的样子,我就想发狂,但,我能有什么办法呢,唉。”
“但愿仙儿姑娘可以为你守身如玉。”姚大洪道。
“不,我说,大洪,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八卦了,记得上次我带你来时,你还扭捏得象个小姑娘,但现在听你说话,你却象变成了个熟男似的,怎么回事,你跟我说说,是不是破处了。”宁则中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
“不,不是,那不是关心您嘛,不然,我不会操那么多心,这事可跟我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姚大洪说得自己很无辜。
“也是啊,既然这样,待会我再叫几个小妞儿陪陪你,咱们这次争取将上次没办的事给办了。”宁则中道。
“什么,什么事?”姚大洪听这话好象不对头。
“让你由一个雏儿变成真正男人的事。”宁则中一本正经地道。
“那您还是放过我吧,我已经说了,我一定要将我的初夜献给我最爱的女人。”姚大洪说得很认真。
“你真是个榆木脑袋,有的搞你还不搞,真是个痴儿哟。”见引诱不成功,宁则中摇摇头,笑道。
“谢大人体谅,能陪大人来此一饮,我心已足,夫复何求。”姚大洪知道适当的马屁还是要拍拍的。
“大洪真知我心也。”宁则中很高兴。
他觉得自己并没有看错姚大洪。
不一会儿,酒菜上,宁,姚两人便推杯换盏,开怀痛饮。
酒到酣处,忽有人来报,仙儿姑娘房中的贵客已走,故特来请宁则中过去。
宁则中一听,哈哈大笑几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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