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风声不绝于耳,
“我的亲儿子诶,來让哥哥亲一个。”胖子大笑着紧紧的抱着黄金瓶,语无伦次的凑上嘴对着黄金瓶亲了又亲,
他倒是沒啥事,也沒觉得有啥不好的,
我们倒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太渗人了,胖子是一脸荡漾的表情,就跟见着自己媳妇似的,要不要这么恶心,,
就在胖子煽情我们无奈的时候,门突然被人敲响了,
打开门一看,门外正是亚伯先生,还有约翰逊,
“我草他大爷的,金字塔不见了,不见了啊。”亚伯先生沒给我们说话的机会,冲进房间站在阳台上指天骂地,沧桑的背影让人不禁心中一酸,
“俺好不容易遇见这么个好地方,今儿一个大风吹过,金字塔就他吗的消失了。”
我们眉毛不为人知的挑了挑,齐齐把眼睛转了过去,淡定的看着胖子,意味深长的给他眨了眨眼睛,
“唉,这当真是劫数,劫数哇,上天不想我们再次进入金字塔。”胖子连连摇头叹息,偷偷摸摸的把黄金瓶藏于身后,
老爸虚伪一笑,给自唉自叹的亚伯先生捧起了场:“这事儿到底是咋弄的啊,咋消失的。”
亚伯先生苦苦一笑,熟练的从兜里掏出了一对快板,眉头一挑,虎目一瞪,脚高高抬起踩在了护栏上唱起了天津快板,
“竹板儿这么一打呀,是别的咱不骂,咱就骂一骂,沙漠里那个消失的金字塔。”
“里面宝贝多呀,到底都有啥,咱來数一数,宝石之外的薄皮大包子。”
“亚伯先生,您唱串了”老爸低下头沉声说道,完全不敢抬起头來,生怕笑出声,
“对对,唱错了,继续。”亚伯先生知错就改,从善如流的微笑着点了点头,继续唱了起來,
“今儿早一阵风,刮起了漫天沙,这风沙一过金字塔,吗的不见了。”
六指脸色通红,面无表情的转过了脸咳嗽了起來,他娘的,这亚伯老家伙有点不靠谱啊,
天津快板唱得那叫一个利索,不会也是孙先生教的吧,
(话外音,孙先生:扬我国粹,壮哉中华,那啥啥万岁,)
老宋惊为天人的盯着亚伯先生,使劲的鼓起了掌,连连叫好:“好,亚伯先生宝刀未老,唱得比我还牛。”
我看了看亚伯先生,转过头又看了看老宋,顿时疑惑了起來,这两人有血缘关系,不会吧,这血脉传承隔得有点微远了吧,
“唉,当真是上天注定,悲哉悲哉。”胖子摇头晃脑的念叨着,摆出了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嘴里却安慰着亚伯先生:“以后还能遇见宝贝的,放心吧。”
“算了,回国,这儿沒意思了。”亚伯先生沒好气的骂道,苦着脸对我们说:“飞机安排好了,两个小时之后起飞,约翰逊送你们去机场,我还有点事儿,以后有缘再见吧。”
见他这样,我们也沒说啥,点点头互相道了个别,毕竟咱们也沒啥交际不是,
终于可以回国了,金字塔木乃伊都见鬼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