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我已经把鱼饵放出去了,姓孙的一定会去找金钱子保命。”
“游戏马上就开始了,老婆你乖乖的看。”
“你乖乖的等我,老公很快就來陪你了。”
“看看你这呆样,原本你老收拾我老嘲讽我那气势哪儿去了。”
“老婆,我好想你再收拾我一顿,好想再听你说说话”
躺在酒店里的床上,将媳妇的魂魄从玉佩之中放了出來,
她现在的表情还是那样,沒有一点灵智,也沒有一点生气,
面无表情的模样让我心中暗暗发苦,将她拥入怀中,缓缓跟她念叨着,
不得不说,我是第一次这么感激我的体质,如果我体内不是阴气为主导,那么想抱抱她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一声声轻语,一声声自言自语似的念叨,
凑到她脸庞,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温柔的一笑:“快睡吧,明天还得早起呢。”
缓缓闭上眼,不一会儿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在梦中,一切如旧,所有人都在,我也在,
与此同时,柳家那边可是翻了天,
见到伤痕累累缺只手的孙先生來找自己,柳家家主柳天河心中就是一沉,
看來这事儿麻烦了,
“呜呜哇哇,,。”孙先生躺在一张床上,表情惊恐的看着柳天河呜呜咽咽的大叫着,用着仅剩的一只手在纸上写出了几个字,
“他來了,我们会死。”
柳二跟柳天河都站在床边,见到这几个字,心里阵阵发凉,
连姓孙的都被弄成这样,难不成我们也会
除了柳天河两人之外,还有一个身穿唐装的老年人,
此人面容慈祥无比,嘴角微微带笑,一声黑色的唐装更是让自己显得神采奕奕,
若是外人一看,肯定觉得这老头儿无害,
但要是知道他是谁,也许每个人都会觉得不得劲,
他就是金钱子,那个闻名西南,心狠手辣的金钱子,
“诸位不必惊慌,我们在此等他便好,只怕这人不來,若是敢來,他必定就埋骨于此。”
金钱子仙风道骨的模样让在场的人心都安稳了许多,连连对他道谢,
“还请前辈助我们一臂之力,不然这事恐怕就麻烦了。”
说话的人,便是柳天河,
他现在已经年近五十,头发两角也有些许斑白,一双眼中厉光闪闪,
嘴角自然下撇着,这是天生形成的弧度,在面相之中象征着残忍薄情,
“不碍事,放心吧,有我在你们必定毫发无伤。”金钱子微微弯了弯腰,仔细看了看受伤的孙先生,
良久之后,淡淡的叹道:“此人下手太狠了,手腕与舌头,无法医治好,应该是用阴气附着其上,恐怕孙先生一辈子都不能说话了。”
“等他來了我就弄死他,吗的,连家人都被我们宰了,媳妇也被我们玩儿了,怕个啥,。”
柳二狠狠一笑,指着孙先生说道:“他是沒本事才会这样,我们怕啥。”
“唉,只能慢慢等了”柳天河却沒柳二这么乐观,重重的叹了口气,
话归正題,
今儿一早,约莫十点左右,我缓缓的醒了过來,
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一屁股坐了起來,
媳妇还在一旁躺着,穿着一身婚纱,双眼无神的看着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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