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却目睹着两个野生动物齐齐休战并将怒火对准了我们两个外來客人,
魏勇选择了水蟒,而我只得撂倒野猪,这或许已超越了正邪善恶的划界,只是一场单纯自然的求生赛跑,
实战让魏勇初尝刀与血的乐趣,也许这次的经历会促使他今后成为一名更加刚强不屈的军人,当然,除却他事后像个小媳妇似的喋喋不休的抱怨,
我对付的野猪本已力竭,在巨型水蟒面前它显得弱小了一些,再加上我已熟练掌握的清风步,我只是衣袖少了半截,并未有任何伤痕,
魏勇舔了舔干涩的嘴唇,道:“那么大的蟒蛇,蛇胆一定很补,为什么那会儿你不让我取下來呢,唉。”
我定了定神,认真地回道:“虽然我们茅山宗沒有太多的清规戒律,但上天有好生之德,它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我们也沒必要再加害于它。”
魏勇擦拭了一下刀刃,笑道:“幸好我沒有入道的机缘,不然那么好的东西放弃可是太可惜了,嘿嘿。”
我眼前冒了一排黑线,当即问道:“距离木角背沟还有多远。”
魏勇四下里看了一眼,道:“这一带既然连着原始林子,那下面的路说不定还会有,我们若是想尽快赶到木角背沟,恐怕有点难了。”
我轻叹一声:“时间不容耽搁,我们先找到人家弄点吃食,再即刻启程。”
这些老林子连通远处的岷山山脉,我们找吃食必须向一侧踅摸,幸好在二十里外找到一个村落,在进村之前我们便查看了一下地形,虽然从这里进山要绕的远一些,但路况却是平坦了很多,
准备了一些干粮和水,魏勇还在一个猎户家讨要了几件家伙什,一把土弓,两把牛角刀,还有一把短矛,但猎户一再强调不是短矛,是什么血鋋,事后才知道猎户此举的用意是想加点价钱,据魏勇所说,所谓的血鋋,就是一种近似于短矛的兵器,原名鋋,之所以叫血鋋,乃是为了突出此物的价值,沾了猎物的血之后便可称作血鋋,
猎户还特意推举了他的那把老掉牙的猎枪,但被我们拒绝了,再次上路,我们多了一份征服山林丛地的信心,不过说來也怪,一路走來竟再也见不到什么攻击性的动物,
当然,这也使我们耽搁下的时间得以弥补回來,关于岷山山脉,就连魏勇也说不出个大概长度,但至少我们有了个模糊的方向,那就是木角背沟,
七八天后的一个傍晚,我们见到了一片绿草地,在深山老林中磨叽了几天时间,再次见到绿色植被近乎于见到可爱的吃食和水源,我和魏勇相视一笑,因为有植被的地方,就一定会有水源,可不,不远处正是有着一条清澈河流,
痛痛快快地洗漱一番,魏勇拿出几个水囊乐不可支地将其装满,我则四下里踅摸一周,刚巧看到河对岸一个瘦小的身影,是个七八岁大的小男孩,正用力掀起水浪冲刷着满是污垢的脸蛋,再次看了看,他四周沒有别人,难道他的家就在这附近,
突然,小男孩仰头向我看來,目光锐利而又充满恐惧,我怔了怔,立刻报以善意的笑容,谁知小男孩竟是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然后急转身爬起便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