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我让张大贵找了几个年纪大点的老人,然后单独聚在一个房间,当然,村长张二力和魏勇也加入了进來,其实他们听不听都无妨,我慎重地问道:“大伙儿知不知道,,,近些年,这几个村子的人有沒有带來一个外地的女人。”
村长张二力当即插话道:“初七先生,这里外地來的女人很多的,就大贵家的,不就是外地的么。”
“对了。”我赶忙将忽略的问題补充上來:“外地來的女人当中,有沒有一个会唱京剧的,就是正宗的昆腔。”
其实那晚我也听得稀里糊涂,是不是正宗的昆腔我压根不知道,说多这么一句,其实也是想唤起在坐老人们的久远回忆,增加一些独特点,我问出后,好一会儿,几个老人都不停地摇头,口中嘟嘟囔囔道:“沒有啊,,,前些年都在打鬼子,狗日的鬼子啊霸占了多少,,。”
我眼前一阵冒黑线,本來问題是问有沒有个唱京剧的女人來过这儿,沒曾想几个老人竟说着说着跑題了,一声声地抱怨起打鬼子那会儿,虽然那个年代走过來的人都是满身伤痕,可眼下这个女鬼问題却是棘手的大事,还好,张大贵一句话便将将话題收了回來:“我好像听我爷爷早年说过,同治那几年,我们这一带是东西贸易的商道枢纽,老百姓有俩钱儿,村子里当年有个出了名的老财主,叫张发堂,据说在外发了财回來,还带了几个在外招的姨太太,其中有一个见人就爱笑爱说话的小姨太太,平时还能在家唱几嗓子,为此可是吸引了不少寡汉子掏张发堂家的墙角,呵呵。”
“对对对,就是那个张发堂,大贵啊这么一提醒我倒是想起來了。”一旁的一个秃顶老头儿张着豁牙嘴睁着俩大眼争着说道:“当时还有一句风流啊,风流话是这么说的,堂前养戏子,背后养汉子,红杏出墙外,百年独一枝,哈哈哈~~~”
“哈哈哈~~~”
在场的人跟着一阵哄笑,我顿时无言以对,这哪跟哪啊,怎么好不容易说到点子上了,又岔开了话題,不经意看到村长张二力,此刻也正捧腹大笑,见我看他,立时憋住笑,慌忙整了整衣衫,倒是魏勇,似笑非笑地张着嘴,他倒是想笑,单看那张伤痕累累的大青脸也得笑得出啊,
正在我一筹莫展之际,外面突然响起了张小花的声音:“初七,初七,。”
我忙起身走出房间,但见张小花上气不接下气地急道:“初七,你昨晚那事已经在颜家村传开了,都说你是大仙儿來着,这不,大清早的就有家人火急火燎的去找你,说他们家出了怪事,想让你去看看,你快去看看吧。”
“哦。”我问道:“很严重吗。”
说完,我示意张小花看看眼下的场面,张小花这才注意到躺在屋子里的苏打小子,还有鼻青脸肿的魏勇,张了张嘴,迟疑了一下道:“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去看看,,。”
我皱了皱眉头,当即回头向魏勇道:“你若是不想让你姑父再有事,就在这里将那个唱戏的女人底细从头到尾问个清楚,记住是从头到尾。”
魏勇愕然愣了愣,立刻重重点头:“好,我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军人出身就是不一样,说话干脆利索,我沒有二话,转身坐上张小花的车子:“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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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骑起來你再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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