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女人,真的。”
易苏苏沉默半晌,扬起头看着他:“镜子碎了,拼在一块,也始终有裂痕,不是吗?”
陈百川有些激动:“苏苏,这是两码事好吗?咱就事论事行吗?”
“不行!我这人就爱较真!”
“你能别这么倔吗?!!”
“呵呵,川。”易苏苏伸出小手擦了擦眼角,微微扬起头,仰望45°角,望着大厅空中那闪烁的无声的霓虹灯:“我曾经养了一只猫,我养了它一年的时间,我爱它待它很好,我每天喂它吃最好的,天冷了怕他冻着,天热了又担心它中暑了,每天晚上,最幸福的事儿就是它趴在我的床头,我能听见它轻微的鼾声,我觉得很幸福,也很知足,有一天我带它出去玩,但它长得很漂亮,所以很多人逗它。那天,当我回家的时候,它非但没和我一块回来,还和别人一起玩,我一遍又一遍地呼唤着它,它都不听,我很生气,最后我一个人回家了,过了几天它自己又回来了,它比以前瘦了,也比以前脏了,它蜷缩在门外喵喵喵的叫了一整天,声音柔弱无力,叫得邻居们都心软了,便拿着馒头和鱼儿喂它,它也不吃不喝,一天比一天瘦,我心软了,但这种事儿做出了决定就不会改变,最后它饿死在门外,我很心痛,但我不后悔!”
陈百川怔怔望着她:“你既然也爱它,为何不开门呢?它后来不也是不吃邻居的面包和鱼干了吗?”
易苏苏凄然说道:“对不起,我有洁癖。”
“洁癖?”
陈百川浑身一震,如遭雷击,一动不动坐在座位上。
好一会儿后,陈百川脸色苍白的,很狼狈的落魄的也没打招呼的一头扎入了洗手间。
当陈百川从洗手间内出来的时候,眼睛泛红,而易苏苏已经站在吧台迎接来客了。
陈百川面无表情地目不斜视地从吧台走过。
易苏苏凝望着她拉开店门大步离去的背影,呼喊道:“川……我们还是朋友吗?”
陈百川身子一震,停在原地。
“不是了!”
陈百川声音沙哑地说了一句,话音落,泪如泉涌,他不再回头,大步离去。
……另一头,隆H北山。
张军坐在小板凳上,目光望着两百米外的施工承建酒楼的现场,他吃着盒饭,扭头冲身边的童虎问道:“老虎,百川这比呢?还呆在邵D啊?”
童虎大口啃着盒饭,嘴里含混不清地说道:“是呗,据他说是失恋了,现在还在疗伤呢!”
张军一愣:“他和苏苏吹了?怎么回事啊?”
童虎闻声涨红了脸,稍稍沉默后说道:“这我哪知道啊,你自己问他吧!”
“啥时候失恋的啊?”
“好像是年初的时候吧。”
“这么久还没缓过来?”张军破口骂道:“整就是一个失恋,还得疗伤十年,离开女人就不能活了啊?这边现在这么忙了!叫他过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