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远山闻言扭头看了齐山一眼:“注意点哈,上头现在很多人盯着这边呢,别闹出太大动静。”
齐山毫不犹豫地应道:“明白!远哥,你就等着吧,七天之内,我要拿不下来,你拿我脑袋当球踢就是!”
……第二天下午,北山,赵胜家。
张军等一伙人十几个,在赵胜家住个一两天还行,但这么多人要把人家这地方当成长期免费住宿点,那肯定不合适,所以,张军上午就搬走了,在北山找了个旅馆住下。
下午三点多,赵胜正在家给一个退房的租客结算登记呢,柱子和齐山领着三个人,一行五个人乘坐一辆出租车就赶了过来。
赵胜昨天还见过柱子和齐山等人,所以看见他们来了,当时笑了一下,招呼了一声:“哎,几位哥们等哈昂,你们随便坐,我这还要忙一会。”
听到这话,柱子脸色平淡地拉开一张椅子在卷闸门门口坐下。
而前刘海染着一撮小白毛的齐山明显就是那种拿着菜刀砍电线的角,而且此人素质极低,他一听赵胜说随便坐,当时一点没客气的翘着二郎腿就坐在门口的一张红木椅子上。
“噗!”
冬天还没完呢,可能是天气冷的缘故,齐山感觉有点感冒了,鼻子不通,他捏着鼻子哈了一口鼻涕,是那种浓黄浓黄的浓鼻涕,一口鼻涕哈出去,齐山右手甩了甩,居然粘在手上没甩出去,随后他又使劲甩了一下,只见一条浓黄的鼻涕飞出去三米多远,直接飞到赵胜的裤管上。
随后齐山也没当回事,大大咧咧的伸手在椅子上随便擦了擦。
当时屋内还有一个正在办退房手续的租客,租客低头就看见那浓黄的鼻涕,顿时就感觉肚子一阵翻江倒海,隔夜饭都差点吐出来。
赵胜当时就皱了下眉头,但来者是客,也没说话。
大约几分钟后,赵胜给租客办完退房手续后,特意去洗手间洗了下裤管,随后才整理了下衣衫,脸色不太好看的回到屋内。
赵胜感觉这几人都不是主事人,像是那种办跑腿活儿的马仔,而且还素质低下,所以,连倒茶都免了,直接拉开一张椅子坐下说道:“几位,昨天才来了,今天就来了,挺急的啊!”
柱子右手摩挲着下巴,抬眼说道:“是啊,挺急的,但我们也是诚心实意的想买地……”
柱子话没说完,赵胜就摆摆手,打断说道:“这事儿是大事啊,你看,我老婆今天也没在家,还有我哥我老弟他们,这事儿还需要和他们商量下,要不然,回头他们要知道,我就这么随便把地卖了,估计能拿菜刀砍死我!”
闻言,旁边的齐山顿时就不阴不阳地说了一句:“就这么点事儿,还要找七大姑八大姨商量啊?用不用去祖宗坟前烧点纸,问问老祖宗啊?”
赵胜闻声一愣,紧跟着脸色就难看下来,扭头看着齐山喝问道:“你什么意思?怎么说话呢?”
“我怎么说话?”
“嘭!”
齐山伸手一脚就踢翻了面前的一个垃圾桶,冷着脸冲赵胜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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