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矜倒吸一口凉气,“是、是脚踝那里抽筋了,你个流氓往哪摸呢?”
话音刚落,她就觉得自己的腿心嫩肉被人情不自禁的狠掐了一把,随后那触感才慢吞吞的转移到脚踝,“哦,孤没注意,看错了。”
“......”臭不要脸。
之后,韩锦卿难得乖觉的给她揉了揉抽筋的脚踝。
继而不知怎的又按摩到了脚底,小巧白皙的玉足又被握在手里把玩,微凉的指尖额外有技巧。
宋矜莫名觉得他不安好心,本想抗拒,将腿给缩回来,但脚底穴位极多,光是泡着热水就舒服的爆炸,更别提这会被细致的按摩,尤其韩锦卿还很懂穴位,知道怎么让人欲生欲死。
阵阵舒爽的电流自脚心蔓延,宋矜抱着枕头,闭着眼,嘴里难免哼哼唧唧的,呼吸急促,觉得简直要爽翻天。
不知过去多久,她舒服到迷迷糊糊就要睡过去,这时脚底像是踩到什么硬邦邦灼热的物体,一睁眼往下望去,她猛的瞪大了眼,“你、你变态?!”
韩锦卿吻了吻她白皙的脚背,漆黑眼底带着笑意,低笑一声,“怎么?自己舒服了就不管别人了?”
宋矜木着脸拒绝,“现在不宜房事,你自个解决吧。”
他轻笑,将她缩回去的脚硬放在灼热昂扬的某处,带着不容抗拒的架势,笑着挑眉,“帮孤磨一磨可好?”
“......”看吧,她就说这变态有恋足癖。
这事有点挑战宋矜的三观,她屈着腿坐在床上,听着那人传来止不住的低喘,羞的将头埋在枕头,脸红成一片,连白皙的耳朵尖都是粉的,不敢往下看,闷闷的声音微颤,“你、你好了没啊?我、我跟你说,我只帮你一次啊......”
“抬头。”
宋矜下意识的抬起头,眼前还迷蒙时,唇就蓦地被人含了进去。
那人带着粗喘浅浅的吻,白皙两颊绯红,漆黑长发落在身后,美的惊人,偏偏他下面还没停,宋矜迷迷怔怔的,好一会儿才想起一事,都快哭出来了,“......你、你刚才是不是用嘴亲了我的脚?”
男人似是心情颇好,唇角上翘,语调低哑,“怎么?自个的滋味都嫌弃?”
“......”妈的,她要打死这个狗日的。
***
经过混乱的一.夜,宋矜醒来时脑袋都还有点放空。
床边已不见那人的身影,被褥是凉的,显然去上早朝了。
一想到他“忙”到那么晚,没睡几个小时,天还没亮就要爬起来去早朝,宋矜本是想杀人的心有了一丝安慰。
侍女端来水给她洗漱,外面有人进了来通报,“小姐,外头有位名为宋蹁跹的姑娘来访,说是来找您有要事商议,可要一见?”
宋矜现在的身份很是尴尬,妃不为妃,罪臣不为罪臣,韩锦卿也没说要给她什么身份。
宫里人习惯叫她太后娘娘,然而当今圣上是韩锦卿,宋矜倒是乐意当他妈占他口头上的便宜,但下人们却对这暴戾毒辣的君上多有畏惧,给他们十个胆子都不敢叫她太后娘娘。
思来想去,还是原本未入宫前的大小姐称呼较为安全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