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将冰火琴丢如溪水后,文玉这才相信星辰不是有意进来夺走神兵,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问道:“你的本体明明还在风波亭,你怎么能在这里出现?你的样貌怎么变化了?你到底是人是鬼?”。
文玉接二连三的问题让星辰也不知道先回答哪个好,突然就听见身后有人踩着水花而来,立刻转身看去。
“爹!”文玉完全还来不及阻止,就看见文仲黑着脸瞥了星辰一眼,一头扎进了溪水里头。
“伯父也来了?”星辰觉得莫名其妙,这冰火琴有那么厉害吗?连文玉的老爹都惊动了!
文玉苦笑了一下,道:“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绝世神兵,父亲竟然如此着紧,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事儿。”。
“你来过这里吗?”星辰觉得这个雪原整处处充满了诡异,总觉得方才文仲看自己那一眼比在琅琺府邸时看自己时多了些许冷意,心里不大自在,道:“等再见了伯父,我一定好好赔礼道歉,只不过这里十分诡异,我们要不要跟上去帮一帮伯父?”。
文玉也想去帮忙,可他的水性并不是很好,就算有紫兰袍傍身,能在水下折腾一阵,可一旦遇到厉害的,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还不如在溪水边等待的好,于是摇了摇头,道:“二哥,不是我不想去帮我爹,是我不会水。”
“嗯?”星辰突然觉得有点冷场,他压根没预料到看起来那么厉害的文玉,竟然是一只旱鸭子!星辰一个没忍住,笑了一下,立刻收敛了声音,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那这样好了,我下去看看,万一有个什么意外,我还能搭把手。”
“那行,我在这里弄出点火光来,给你们引路。”文玉点了点头,开始在身上搜寻可以用作火种的东西。
星辰对文玉点点头,一头就扎进了溪水中。
说来奇怪,星辰虽然在云烟谷时干过不少下河捞鱼的事,可从来没有像这一次,有一种被人召唤的感觉。星辰顺着这个召唤的感觉,很快就找到了在冰火琴跟前郁闷的文仲。
当初文仲用冰原封印冰火琴,叫了月华府的主人曾律,也就是曾沁的老爹帮忙,两人拼劲全身功力,废了九牛二虎之力,这才将它挪到了石洞中间。谎称冰火琴被盗后,那十几年里,他再没法子挪动冰火琴半分。
如今星辰随意的扔了这冰火琴,就这么随意的叫它泡在溪水里,将来万一叫误入冰原的偷盗者发现,那自己扯的那个谎言该如何圆?他又如何对得起曾律对自己的信任?如此想了,他抬头看向游向自己的星辰时,心中竟然动了杀机。
溪水之下,星辰与文仲无法说话,只好比划着。星辰想说,自己可以帮他把冰火琴捞上去,可文仲却看出了别的意思,以为星辰说的是,这冰火琴,是我的。多年的不甘心,就在这一刻突然爆发,一股无名火从心头升起,文仲将周身灵力汇聚一指,不过刹那就能夺走星辰性命。
就在文仲要出手的这电光火石之间,冰火琴仿佛感受到了星辰的危险,明明是躺在水底的冰火琴,突然就立了起来,自行飞到了星辰的面前。文仲见状,惊愕不已,硬生生的把已经都道指尖的力量硬憋了回去,这放收之间实在是间隔太短,以至于文仲收这力道时,硬生生的吐了一口血。
星辰见状,以为是白祖对他做了什么,立刻对冰火琴身的纹路用心声说了句:“莫要伤他!”
白祖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哼都没有哼一声,只是将冰火琴送到了星辰手中,星辰只好跺了跺脚,抓了冰火琴,又一手拉了文仲一把,快速的浮出了水面。
“文伯父,您不要误会,是这厮要缠着我,不是我要拿它!”星辰一出水面,迫不及待的就解释了起来,压根没有注意到文仲那眼睛一直盯在自己的手上,满脸都是难以置信。
等到星辰的话传到文仲的耳朵里后,文仲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冰火琴有自己的意识,并不是看谁的灵气高酒壶选择谁,而是看机缘。否则,像星辰这等红境灵力的低阶修行者,怎么可能靠近冰原一步,更遑论活着到达石洞了。
“文伯父?”星辰见文仲发呆,怕他受了内伤,赶紧喊了一声他,又对远处燃起火种的文玉招呼道:“文玉,我和伯父在这里!”。
文仲这才完全回过神来。他虽然心痛这冰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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