亩,那块地皮靠近市区,应该值两个亿的。他们现在主要是这家孤儿院的地皮值钱,这样加起来,应该差不多正好够我们的违约金!”
我不知道彼得会如此厉害,虽然身在美国,但是对中国这些事掌握的似乎比我都多。
当我听到彼得说那个孤儿院的地皮时,我突然愣了下,他是要把盛世把孤儿院赔偿过来,然后出手地皮吗?
彼得先生问:“大家有什么意见?”
我想了下,然后说:“我——”
彼得望着我一笑说:“你有什么意见吗?”
我说:“那家孤儿院里孩子比较多,虽然是她们公司的,但是如果我们拿过来卖地皮,一是,那些孩子不好安置,第二个是——”,我还没说完,彼得先生就说:“我们是商人,不是慈善家,那些孩子,我想他们自己会想办法的!”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是的,我们是商人,不是慈善家!”,这句话让我不知能说什么。
彼得先生又说:“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我摇了下头,什么话也没说。
我知道,盛世必须要把他们所有的资产都交给我们的,在他们宣布破产后,公司一切资产都要交给法院清算处理!到时候,必须要交给我们!”
这似乎就是命运,她为了孤儿院出卖了自己,搞出了问题,最后还是要回归到孤儿院上。散会了,彼得跟刚才大不相同,他一笑,拍着我的肩膀说:“颜,公司会议上,我说你,是为了我们好,你不要多想,虽然工程出了问题,但是我们公司没有什么损失,这样就好,至于你的朋友,我们不能因为朋友,而损失了公司所有人的利益!”
我点了点头,微微一笑。
彼得先生要在这边,等事情处理完再回去,那天中午,我陪他吃了个饭,吃饭的时候,他跟我说:“颜,我希望你不要因为女人坏了大事,你现在这个年纪正是干事业的时候,很多东西,我们得到了容易,可是如果失去了,再想得到就难了——”,彼得似乎是在警告我什么,我明白这意思,笑着点了点头。
彼得又说:“你跟SUSAN的关系,虽然当初说是可有可无的,可我和她妈妈最近想让你们能真正在一起,我也好把这个公司完全放手给你!”
我说:“恩,我会考虑的!”,我以这个推脱他,什么叫真正在一起呢,那就是形影不离了,想到这个,我想我似乎办不到。
彼得回酒店后,我去了医院。
我到那,看到她的秘书和两个小丫头在那照顾着她,她正在看秘书给她的一个文件什么的,她仔细地看着。
我进去后,她望了望我,我微微一笑,我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
“怎么了?”,她问我。
我说:“没事!”
她说:“你别瞒我,肯定有事的,你说吧,都这个时候了,你不要再为了个人情绪考虑了!”
我说:“上头考虑到孤儿院的那块地皮——”,我停了下来。
她似乎比我都明白,她微微点了点头说:“我知道的,你们放心,我会筹集到钱的,我不会卖孤儿院的!”
她的任性,让我有些紧张,我问了句:“你去哪筹集这么多钱呢?”
我不该说这句话,可是那个块地皮至少值两亿,那是她的全部资产,而我当时能拿的现钱也不过一亿。
她低下头说:“我会找到钱的,你别问,反正我就是不会卖孤儿院的地皮的,死都不会!”,她突然抬头望着我说:“你们能等一段时间吗?几个外逃的人,公安机关正在调查,据说他们是挪用那些钱一起去澳门赌博,输光了——”
我点了点头,说:“恩,我会尽力的!”
我有些无奈,不知道说什么。其实,我是想她不要活着这么痛苦的,孤儿院可以卖掉,至于以后安顿,我可以出一部分钱就搞定了,可是她不愿意卖。
这让我很头疼。
因为那个孤儿院,到最后,也许该失去的还是要失去的。
我想,有些人活着,命运是被早早注定的,犹如多米诺或者蝴蝶效应,我时常在想莉姐的命运,如果当初不是有人把她遗弃,她不落入那个孤儿院,她不会有那样的命运的,再或者,当初不是某两个男女结合了,又怎么会有她这样一个生命,所有的一切,都应该有个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