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奶奶落了落眼睛,碰碰她的脸,“不碍事,日子这么长,我们紫琳脑瓜子聪明,指不定哪天就全都想起来了。”
她是没想起来,可她依稀觉得这场景有过,模模糊糊的,有些熟悉。
再想,她脑袋就疼了。
这几天还是她还是躺着的时候多。
和那男人在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也就算了。
更要她命的是,奶奶和肖阿姨总是在场,一副和蔼期盼的笑脸,奶奶会指挥这男人给她捶捶腿啦,肖阿姨会让他给她喂个牛奶啦。
她摆手,她说不用不用,她想起身,奶奶和阿姨,就左一个右一个有意无意困住了她。
然后那男人,就得逞了。
得逞了,还给她摆着一副冰冷的嘴脸,pia个脸,绷着嘴,不情不愿的样子。
她有时看着,心想,真心是一副活脱脱貌合神离的假夫妻模样啊。
就这样心肌梗塞脑血栓地度过了大半个月——
江紫琳观察着琢磨着,心想大哥远在香港,这边安排的‘爪牙们’见她如此乖乖安静,也该放松警惕了。
她有暗自和小路他们联系,吩咐小路派人想办法打听打听阿灵的下落。
小路回过来的,却都是没找到的坏消息。
那她也不管,也得先离开A市。
暗自有在做准备。
就在万事俱备的那一天,尼玛的,她居然开始了疯狂孕吐模式。
七月初的那天很寻常,早晨她胃口还特别好,吃了两个小蛋挞,食欲很好那精神也好,她还特别高兴来着。
一到下午就不对劲了,午餐的食物也很正常。
可是三点来钟她吐了个底朝天,奄奄一息地趴在简章柯怀里的时候,简家人都吓了一跳。
简慕天赶紧的让司机准备,要去医院。
肖云上楼收拾儿媳的衣服。
奶奶拄着拐杖抬头,“别忘了丫头的小黄人,这恐怕得住几天。”
简章柯抱起人上车,她心想说不用,可是眼睛都没睁开就累的睡过去了。
医院里,温谨怀检查过后,出来病房,先和奶奶肖云说了几句。
大人散开了,温谨怀把病历薄卷到白大褂的兜里,视线瞥向那沉默盯着病房的男人。
勾唇笑了笑,他走过去,拍了拍这人厚实坚硬的肩膀,“可以安心了你。”
“是睡了还是昏迷?”
温谨怀横眼睛,“准爸爸你淡定点,你媳妇这是早上吃太甜,有时候吃得太甜反而会乏力,加上之前吐了一顿。”
他气息这才缓,抬手捏住眉心,沉着脸道,“这几天都在悄悄收拾行李,联系她的小部下,要不是你让我沉住气,我还真沉不住。”
“沉不住你要怎么着?和她打?”温谨怀鄙夷地撞了他一下,“墨城说得对,你这闷木头还真不会对付女人。这都住了大半月了,你也太不给力了,江大小姐还没改变对你的成见啊?啧啧。”
脸阴。
温谨怀眨眨眼,安慰,“早就告诉你相信我的专业素质,这不,孕吐来的很及时嘛。”
“但她身体素质很好。”他还是担心。
“老四我跟你讲,怀孕在女人这里,不分身体素质的。她这是头胎,三十二的年纪摆在这,她再能飞天遁地,肚子里你的娃会帮你的,折腾的她根本走不了。”